回过头来,他刚想安慰安慰宋知栀,就见她已经转换了神态,笑着看下一个进来的孩子。
两人忙忙碌碌了一下午,才终于结束了,除了新来的可可,其他孩子都跟以往差别不大。
院长知道他们结束了,很快就赶了过来,“辛苦了宋医生,可可她,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宋知栀神色凝重,说:“先天性心脏病,比较严重,之前应该是干预过,却没有好转。”
这句话重重地敲在每个人心头,陆行宽抿了抿唇,不知道能说什么。
周院长在福利院里,各种各样的病症实在见得太多了,比较快反应过来,长叹了一声:“果然啊,我就说长得这么好看的小孩,怎么会被家里人扔在福利院门口,原来是生病了。”她又怀着希望,小声地问:“这个病,有希望治好吗?”
宋知栀嘴角无力地勾了勾,安慰地说:“不管能不能治好,还是按惯例,送到我们中医馆去治,我们会尽力的。”
三声叹息。
两人告别了周院长,慢慢地走到福利院里,准备出门回家。
看着福利院里逐渐沉下来的暮色,无尽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着。
陆行宽默默地看着宋知栀,疲惫中带着丧气的表情,让他心里浮起难以言喻的心疼,他忍不住转身,拉住宋知栀,突然开口:“栀栀……”
“嗯?”宋知栀轻轻地应了一声。
“很难过吗?”
宋知栀一怔,转过身来,突然皱了皱鼻子,一下扑到了陆行宽怀里,脑袋偷偷窝进他的心口,好像这样就可以躲起来,逃避掉可怖的现实。
回过头来,他刚想安慰安慰宋知栀,就见她已经转换了神态,笑着看下一个进来的孩子。
两人忙忙碌碌了一下午,才终于结束了,除了新来的可可,其他孩子都跟以往差别不大。
院长知道他们结束了,很快就赶了过来,“辛苦了宋医生,可可她,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宋知栀神色凝重,说:“先天性心脏病,比较严重,之前应该是干预过,却没有好转。”
这句话重重地敲在每个人心头,陆行宽抿了抿唇,不知道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