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太有礼貌了。”徐文博拍了拍手,“可以洗手吗?”
“里面我带你去。”许岁走了两步,一张脸只露出个眼睛看他说,“我本来就是一个讲理的人好吗?”
“是。”
徐文博理解她的意思,虽然你每次都看见我打人,但我不是一个随便乱来的人,是别人把我惹火了才会动手。
许岁掀开布帘子,把他带到里面。
徐文博看了看:“还有单独的卫生间?配套设施很齐全。”
“嗯。”许岁递了张纸给他擦手。
“你”徐文博指了指她的胳膊,“手真的没事儿?普通伤用不着包扎成这样吧?”
其实他刚刚就想问,一直没机会。
“真的不严重,没缝针,就是被划了道伤口,怕感染才去包扎了一下。”许岁还挺不习惯别人这样关心她,但看在他辛苦剪了半天,也不好表现得太冷漠。
“哦”徐文博有点走神儿的又打开水龙头洗了次手,“那你的脸?”
“被指甲刮挂破了。”许岁一手扯下口罩,不耐烦地说,“你这双天生自带洁癖的手,到底还能不能洗干净了,怎么这么费劲儿。”
徐文博看她左脸脸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不严重,在许岁白皙的皮肤上还是有点醒目。
但是,带着几分病娇味还挺有别样的感觉。
徐文博深吸了口气,及时止住了对一个伤残患者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