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不想承认没出息。
但徐文博才是药。
“你来干嘛?”许岁看着那块板子又问,“这是什么?”
“我拼了一个你。”徐文博说。
“什么?”
他把报纸慢慢撕开,其实就是一幅画而已。
“我?”许岁看了这幅画很久,确实是用各种废报纸拼出来的她,是她的一个侧脸,虽然有些抽象,但能认出来,拼的就是她没错。
这幅剪纸画,看得出来,做的很用心,嘴角微微翘起的幅度,那股有些拽的shén • yùn,跟她很贴近。
许岁一直盯着这幅剪纸拼画:“弄了很久吧?”
“还行,”徐文博说,“我手速快,就当向你赔罪了。”
“你好像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许岁说,“校草是与众不同,送人的赔罪礼逼格都要高一些。”
徐文博无奈笑笑:“你就没调侃我的必要了,我才是被你拒绝的人。”
两人又同时沉默。
还好外边及时劈了一道雷,震耳欲聋的巨响后,大雨倾盆而下。
“又下雨了。”许岁走到吧台后面坐着。
“一场雨,把我困在这里。”徐文博唱了一句。
“你那是六月的雨。”许岁抬了下眼皮儿,表达对他的无语。
“讲究的主要是个意境。”徐文博也走到她旁边坐着。
许岁不知为何,他俩在发生了那些事之后,还能像现在这样坐一块儿和睦相处。
看那雨的架势,一时半会儿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