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徐文博阴沉着声音在她耳边说,“就别怪我为所欲为了,许女士。”
他扑打在耳后的呼吸,跟挠痒一样,把许岁全身的瞌睡细胞都给激醒了。
她猛地坐起来,定定地呆着,有点退缩怎么回事儿?
许女士请拿出你雷厉风行的果断!
一不做二不休。
许岁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人往下拉,用力太猛,徐文博鼻梁戳进沙发里都觉得痛。
他抬起头,天旋地转:“要换个其他有点硬度的东西,我鼻梁肯定废了。”
怎么看许岁都像更着急的那一个。
许岁也是要脸的,她双手捂脸,把头埋进了膝盖里,不想再说一个字。
她蜷缩成团的样子,像只楚楚可怜又惹人疼爱的小猫。
徐文博都看愣了,内心24盏表白红灯一路拉爆,响彻天际。
他背过许岁,没有想象中那么轻,介于现在他宛如大力水手吃了菠菜。
徐文博直接把她捞起来,熊抱进卧室。
早上起不来这件事,可以有一万种理由。
许岁现在的状态就像,一天之内摄入咖啡/因严重过量,身体明明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看了眼床头上的闹钟,不到两点,这个时间对于现代年轻人来说不算太晚,甚至有些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她失眠了。
许岁懒懒地趴在徐文博背上,一点也不想动。
“岁姐,你不要真的以为自己很轻。”徐文博发出无奈地呐喊。
“你别说话。”许岁不想动除了身体犯困,还有就是不好意思,所以通过这样不面对他脸的方式来缓解。
他的脖颈线也好看,那股从头到尾散发出的干净气息,许岁感受得到,也被深深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