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吗?”徐文博小心地问,“当然你也不需要谁的肯定,我女朋友本来就优秀。”
“有人认可,蛮惊喜的。”许岁一直勾着唇角。
“你开心就好。”徐文博心情跟着放松。
出殡时间是凌晨4点。
2点多的时候,许岁依偎在他怀里睡醒了,半夜凉气重,屋内暖气开着也没感觉。
“你真一点没睡啊?”许岁揉了揉眼睛,“不过这环境你也睡不着,你那些毛病,真是毛病。”
“也就你能帮我治治病。”徐文博说。
所有流程走完后,许岁心里总算是有块大石头落了地。
走出墓园,许岁突然感慨:“有时候想想,人挺没意思的吧。”
徐文博顿了顿:“要不然您在这儿葬个花,把你的愁消完了再回去?”
许岁抿唇笑。
虽然生活的惊涛骇浪是一浪接一浪,永不停歇的浪。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波折会不会将人打翻,但也没有办法不乘风破浪。
有个问题,徐博文犹豫了好长一段路才说:“岁姐,那个办葬礼加买墓你花了好几万吧?你要是”
“我目前没有经济上的负担,你不用这么小心。”许岁果断说。
“就是觉得好像我除了充当小白脸也没起到什么积极作用。”徐文博说,“想帮你承担一些体现我的作用。”
“床垫销量挺好的。”许岁看他。
“行吧,”徐文博笑了笑,“我就是想告诉你,有困难找徐总裁,别客气。”
许岁:“嗯,不客气。”
许岁没有说假话,这些确实是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徐文博的心意的她记下了。
两人中午在楼下随便吃了点,尤其是许岁扒拉了几口饭就没吃了。
徐文博默默看了她一眼。
吃完饭,他拉着许岁去超市,买了一堆菜。
“这些你都会做吗?”许岁难免质疑。
“学啊,网上有教程。”徐文博捏了捏她下巴,“瘦成什么样了,怕你戳我。”
许岁也摸了摸自己下巴:“你被黑粉洗脑了吧,哪有这么夸张,以前都这么过来的,我也没被饿死。”
“那是以前,”徐文博低声说,“现在你有小娇夫了,不一样。”
许岁对他沉迷小娇夫角色无法自拔的行为,觉得无奈又好笑。
这么多年也没人对她这样照顾过,许岁也已经感动的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