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编着编着,就被一旁的老爷子挑出刺来。
再说起来,很快有点颠三倒四的味道了。
张佩月特意请来的老太太也警惕道:“瞒着呢,还不肯说。”
老太太夫妻两,以前当民兵,干的就是公安的活,前些年才退休不干。说话也跟徐有光刚才一样,都是用诈的,说得不清不楚,听在心虚害怕的人耳中,却是如同催命符。
时千转过脑袋,看看坐着没再动的张佩月。
老太太冷着脸,但整个人却透出一股锐利的意味来。
项洪家绷不住了,但也知道死活都不能说,干脆闭口不言。
张佩月用双拐站起来,开口道:“送去公安局吧,把他跟陈二军分开审。”
然后老太太拄拐靠近,依然走得急。
但不比刚知道时,把自己摔倒。
她走到项洪家身后,用阴测测的声音问:“你还有脸提你姐姐。你姐姐半夜里找你,你怕不怕啊?”
“洪家,我好饿啊,好饿啊。”
老太太学着记忆里,儿媳总是轻声细语的声音,在项洪家身后拷问他的良心。
项洪家背后冷汗直冒,忽地一哆嗦,身上溢出味道来。
徐有光看见这情形,更觉得不对了。
陈牛两只手互相紧紧捏着,他怕自己太愤怒,冲出去坏了事。
但结果就是越来越紧,弄得时千怪难受的。
又不好出声,看到老太太神操作拿到满杀后,时千拿头给陈牛来了一下。
砰。
陈牛疼得皱眉,也清醒了。
徐有光回神,看小牛也不乱动了,叫陈牛一块来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