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愿望,大概是在医院看到生命无奈流逝而生出,而后进入医学院的四年见闻,更让她坚定了所求——让更多病人病有所治,有药物去治疗病痛。
“我们的简单些。”陈牛答了一句,又觉得实在太精简,不争气地顺嘴道出准备好的底牌,“牵牛花,他想你了。带他来找找,没想到真找到了!”
林南音闻言一笑,手抚摸着时千的脑袋:“你对牵牛花还是这么好。”
她又问——“牵牛花的角怎么回事,变得好漂亮。”
陈牛:“他自己长着长着就这样了,是挺好看,像是鹿一样。”
时千腹诽:聊我有什么用。
你们倒是聊点正事啊!听得牛都替你们着急。
万幸王姐倒茶归来,还带了一个果盘。王姐边放下东西,边问候道:“小伙子,喝茶喝茶,你跟林老师认识啊,我一直跟着林老师,怎么没见过你?”
“是上大学之前认识的,林知青当时在我们那儿下乡。她在学习上,帮助我很多。”
王姐非常热情:“那是老朋友了,怪不得林老师还能听得出你的声音。你今年多大了?现在在哪里上班啊?”
这下轮到林南音面露无奈,慎怪地喊:“王姐。”
时千听出玄机,给了陈牛轻轻一下,提示他抓住机会。
陈牛不解,但这样的时候也多,立马积极回答道:“比南音大半岁,现在是一所农科所的所长,也在南农当老师。”
林南音服了这两个,尴尬道:“那你们聊?”
王姐立马笑笑道:“我不问了,不问了。”
林南音赶紧把王姐差遣去干别的活,准备饭菜,但王姐还没起身,倒是电话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