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像爱德华,他想从我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用了各种手段,”亚伦挑眉,语气中不知不觉地多了点不知喜怒的调侃,“而我主动给你一个机会,你却什么都不要……”
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海面上。
巨大的混合动力船由于故障,便没有机械震动的声响,像一座沉默的冰山屹立在海中。
晏云栖觉得,此时亚伦语气中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让他怀疑自己就算想要人鱼的精神力凝结,亚伦也给直接剖出来给自己。
正当晏云栖要说话时,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心下一凛,刚要回头,就见一个染着腥红的瓶子从他眼前飞掠过,直直地落下了大海。
“这……”
没有听到瓶子落水的声音。
而晏云栖还没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听船身下方、海面之上传来亚伦一声凄烈痛苦的惨叫。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晏云栖的大脑甚至还没转动过来。
然后他看就到了黄允知的脸,她那张充满了血腥而疯狂的脸。
是她扔下了那瓶东西。
“你要做什么?!”晏云栖急喊了一声,连忙探头去看亚伦的情况。
亚伦半浮在水中,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而他身周的海水都如同被染上了鲜红。
就在此时,站在黄允知身旁的弗洛里安已快步地走到了扶栏旁,他举起右手,手中紧握着一把枪,枪口朝着船身下面的海面——
朝向了亚伦?特纳!
“弗洛里安!”晏云栖震惊,伸手便去夺弗洛里安手中的枪,“你干什么!不行!你不能伤害他!”
“是吗?像爱德华,他想从我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用了各种手段,”亚伦挑眉,语气中不知不觉地多了点不知喜怒的调侃,“而我主动给你一个机会,你却什么都不要……”
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海面上。
巨大的混合动力船由于故障,便没有机械震动的声响,像一座沉默的冰山屹立在海中。
晏云栖觉得,此时亚伦语气中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让他怀疑自己就算想要人鱼的精神力凝结,亚伦也给直接剖出来给自己。
正当晏云栖要说话时,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心下一凛,刚要回头,就见一个染着腥红的瓶子从他眼前飞掠过,直直地落下了大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