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书瑶，你有把小舟当成是你儿子吗？！”
“……”
“没有！你只管你自己，从来没想过他！”张雪莺情绪激动，“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回来看过他一眼，哪怕一眼都没有！”
“我知道，这些年是我亏欠了小舟，所以我这才过来医院看您，希望减轻他的负担。”
张雪莺脸色一凛：“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小舟为了您这个病，一直很辛苦。如今我回来了，我想替小舟分担一点，不想让他这么辛苦。”莱书瑶从包里拿出十几沓现金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这些钱，您先拿着，往后您所有的医药费，都由我来付，我只想求您一件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帮我劝劝小舟，让他……”莱书瑶顿了顿，“别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别人。我可以帮您重新找更好的医院治疗。小舟读书问题，我到时候出钱让他出国读……”
“你想让我们离开京都？”
“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如果不离开京都，这件事迟早被人发现。”
张雪莺满脸不可置信：“莱书瑶，你就是这样想小舟的吗？”
莱书瑶语塞：“我只是在提醒他而已。”
“莱书瑶，你把小舟当什么了？你连认都不敢认的累赘吗？！”
莱书瑶眉头一拧：“如果他把这件事说出去，就是毁掉我前程的累赘！”
“你——”
张雪莺情绪太过激动，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倒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