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各所高校的寒假来袭,国外也不例外。
岁聿和纪贺然难得同时回国。
自从知道岁聿和朝暮又复合了,纪贺然有好长段时间没来找过岁聿。
他都快要被气死了。
不是说不回国吗。
某岁狗竟然背着他偷偷回,连他知道的就为数不下过五次,甚至还留存有朝暮的毕业照。
狗东西啊,果然是狗东西。
坐飞机的时候,纪贺然也没理岁聿,耳朵里插着蓝牙耳机呼呼地睡了。
后来的结果是,岁聿下飞机没叫他,最终被乘务员叫醒。
飞机上已经没人了。
他又给岁聿打电话,机械的铃声响到第三遍才接的。
“人呢?”
他火大频频忍住:“你现在搁哪?”
岁聿:“车上。”
“……”
看看,都不等他。
“行,挂了。”
几个小时后,纪贺然乘高铁到了津都,他拖着行李箱也不嫌麻烦直接打车去了津都大学。
见到在医学院穿白大褂的朝阳后,他一愣半天没说出话。
这小子长得越来越骚了。
他突然想改专业,貌似整天套个白大褂在身上耍耍帅也不错。
正这么想着,尔后就见朝阳泰然自若单手拿出只白色的大老鼠还握把工具刀作势要解剖,妈的,要死了。
长这么大没亲眼见过老鼠。
这次算是破纪录了。
纪贺然吓得没骂出声,狂跑几米开外,连实验室的门都被他随手关震的框框响。
惊魂未定,再没敢进那实验室。
正午,纪贺然蹭朝阳的饭卡在食堂吃的上午饭。
“对了,岁狗没来?”纪贺然夹了口肉放在嘴里,看他问。
“没有。”
“狗果然狗,他说过来找你。”
朝阳脸色平淡,“正常。”
“他每次不都这样吗?”
纪贺然撇嘴不满,“都?”
看来是他肤浅了。
之前朝暮去京大上学那会,他俩还处在分手期,岁聿每次都会说来津都找朝阳。
第一次,朝阳还真就信了。
等了大半天,岁聿说他要回去了。
后来,岁聿名义上是来找朝阳,其实暗地里则偷偷去看朝暮。
见两人没什么动静,朝阳也没提过。
纪贺然实话实说:“岁狗和你妹又在一起了。”
“嗯,他跟我说了。”
朝阳知道这件事,岁聿有天晚上打电话跟他说了好久。
意外又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