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百万对于路书这样身价的来说还是真算不上什么。
徐飞宇也搞不懂为什么那枚胸针为何会不见了,家里请的阿姨都是经过三师会审,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小祖宗喝醉了拿出来把玩后不知塞在哪里去了。
整个衣帽间都被小祖宗翻遍了,自己也把整个衣帽间都头尾收拾了一遍,把衣帽间的所有角落检查了一遍都还没找到那枚胸针。
衣帽间没有的话,那会在哪呢?
徐飞宇细细回想路书上次喝醉是什么时候,距离上次路书喝醉大概是去年的她生日的后面几天来的,不想不要紧,一想吓一跳,原来这玩意不见了那么久了,关键还没人发现。
知道时间就好办了,路书喝醉的话活动场所也就在主卧内。那晚路书一个人抱着酒瓶在衣帽间的醉倒,然后哪里都没去啊。
徐飞宇突然想到什么跑出衣帽间,直奔卧室里面的双人沙发去。
然后原地惊呆了。
刚刚还一副没有胸针天都要塌的路书,现在竟然趴在沙发上玩游戏,那双皙白的双腿还惬意的上下摆晃。
徐飞宇有点怀疑自己刚刚不是穿越了或者神经错乱了,再或者压根就没有胸针丢失的事情。
“胸针找到了?”
徐飞宇被气笑了,整个人倚在衣帽间的门槛上,“小祖宗,我突然觉得浪漫之旅这个节目不是直播的有点可惜了,你这大变脸的戏法可以去竞选影帝了。”
路书听出徐飞宇的言外之意,“演戏我不会,我只知道那枚胸针丢不了。”
徐飞宇:“那你这是找到了?”
路书边玩游戏边摇头,“没有哦,我只知道它一定在这个家里。至于在哪个角落,那我就不知道了。啊!徐飞宇你要干嘛!”
徐宇飞一把抱起路书离开沙发,“小祖宗,你今天的活动范围就在这张床上,不要给我捣乱了。还有平板电脑没收,别一生气、一心情不好就玩游戏,你那平板上面的小游戏都要给你玩烂了。”
别卫生没给我搞好反而给我添乱了。
对于徐飞宇这样的霸道的大男人主义,路书很难得没有反驳,反而乐的清闲。
徐飞宇在卧室的沙发缝里面扣扣勾勾的,还是真翻出路书那枚丑萌丑萌的小白兔胸针。
徐飞宇:“那么重要的东西我还是放好吧,再经你手又不知道都哪里去了。”
路书:不是,这个家谁说的算啊?
路书发现徐飞宇真的很不对劲,从前段时间网上传出两人的绯闻开始就不对劲了。
以前遇到事情徐飞宇绝不会像现在一样跟自己说话的口吻那么坚决跟宣示主权,以前只要遇到跟自己相左的事情,徐飞宇也只是默默的做无声抗拒,绝不像现在一样心口如一表达自己的想法。
怎么说呢?嗯,就像是腰板直起来了,有表达想法的勇气了。
“我想问一个问题,就一个,”路书竖起食指向徐飞宇发问,“你是被方旭喂了毒鸡汤了还是被方旭下蛊了?”除了这两种可能性之外,路书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性了。
徐飞宇收拾的动作一滞,尔后继续手里的活,只不过嘴角微微翘起出卖了徐飞宇此时大好的心情。
看着两人小小的互动,拍摄导演觉得自己被逼喂下一盘满满的狗粮。这两人不是说刚在一起没一年了吗?为何跟婚后恩爱的老夫老妻的即视感呢?
不过几百万对于路书这样身价的来说还是真算不上什么。
徐飞宇也搞不懂为什么那枚胸针为何会不见了,家里请的阿姨都是经过三师会审,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小祖宗喝醉了拿出来把玩后不知塞在哪里去了。
整个衣帽间都被小祖宗翻遍了,自己也把整个衣帽间都头尾收拾了一遍,把衣帽间的所有角落检查了一遍都还没找到那枚胸针。
衣帽间没有的话,那会在哪呢?
徐飞宇细细回想路书上次喝醉是什么时候,距离上次路书喝醉大概是去年的她生日的后面几天来的,不想不要紧,一想吓一跳,原来这玩意不见了那么久了,关键还没人发现。
知道时间就好办了,路书喝醉的话活动场所也就在主卧内。那晚路书一个人抱着酒瓶在衣帽间的醉倒,然后哪里都没去啊。
徐飞宇突然想到什么跑出衣帽间,直奔卧室里面的双人沙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