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了打火机的咔嚓一声,他像是在漫不经心地点烟,喉咙有一点哑:“懒得上去了,我在车里等你。”
盛楹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枕头,嗯了声。
挂了电话。
把手机丢到一边,盛楹马上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来回翻了好几个滚,还是觉得昨晚的自己实在是太crazy了。
她长这么大,因为家庭原因,无论是在爷爷面前,或者是老师朋友面前,最大的印象或许是温驯和毫无攻击性,还从来没有干过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情。
可是事情迫在眉急,迫使她不得不往前走,容不得她有半刻迟疑。
可是既然没有其他路走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她做好心理建设,爬起来洗漱洗澡,吹干柔软黑亮的长发。
打开衣柜,她挑了一件白色精致的长裙,腰身掐得细细的,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影,黑色长发乖顺地垂下来,披散在白又纤薄的肩膀。
坐在镜子前,认真地描眉,又选了一只显气色的口红,抿了下唇,明媚潋滟。
澄澈的眼眸沉静,又欲又纯,带着不自知的勾人。
她看了一眼时间,拿着包包和证件,下了楼。
在楼梯口,远远看过去。
男人穿着剪裁流畅的定制西装,是那种休闲又挺潮的款式,勾勒出挺拔高挑的身形,肩膀到脊背的线条干净利落。
没打领带,领口微敞,能看到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透着一点不大正经的气息。
一眼看过去,又欲又痞,视觉攻击性超强,性张力很烈。
就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