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瞥了一眼,轻啧:“明天该头疼了。”
……
……
第二天,老徐拿着早餐从厨房里出来,看见沈砚舟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他脸上挂着笑:“早啊。”
沈砚舟懒洋洋地点了下头,也有早起的客人起来吃早餐了。
有姑娘看见他,目光忍不住多停留一会儿,想要联系方式,只是眼前的帅哥耷拉着眼皮,侧脸白皙冷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很难搞,没有两把刷子绝对招架不起,那点小心思又淡了些。
沈砚舟走进厨房,民宿老板走过来,正要去楼上打扫房间,尤其得逮住那只大老鼠。
沈砚舟在这个不大的空间看了看,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喊住了他:“老板,你这儿有柠檬么?”
民宿老板摇了摇头:“没有。”
沈砚舟微顿,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又问了句:“那这儿超市几点开门啊。”
民宿老板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语气不大确定:“应该是八点半或者九点吧。”
沈砚舟懒懒笑了下:“行,谢谢您。”
老板摆了摆手,从昨晚来找醒酒茶到现在找柠檬,他当然知道面前这个年轻男人要做什么。
他一边去找扫把,一边想着现在的小情侣能做到这样的也不多啊。
天色大亮,不知名地吵杂声传入耳畔。
盛楹迷迷糊糊地翻了身,拉上被子盖住耳朵,鼻尖的味道有些不对,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拉下了被子。
眼前是带着几分陌生的墙壁。
她慢吞吞地爬起来,脑子沉晕晕的,坐在床头上,呆呆地盯着墙面上的花纹,肚子饿得厉害。
懵逼的思绪在发呆中渐渐清醒,包括昨晚发生的事情,她也记起大半。
记得那个白月光,也记得她抽抽搭搭地让沈砚舟跪下唱征服。
头疼。
是另一种头疼。
为什么一喝醉,胆子就前所未有的大呢。
最可恨的是,她往往还记得大部分,想起来就很羞耻。
房间门推开的声响传来,她下意识看过去。
沈砚舟不紧不慢地走进来,看见她坐在床头,眉梢稍稍一挑,手在背后带上了门,嗓音带着一股子儿懒散:“醒了。”
盛楹轻轻嗯了声,不大自在地转开了目光,十分刻意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好尴尬,好窒息。
沈砚舟像是没注意到一样,随口问:“难受吗?”
头疼也不是很疼,晕也不是很晕,总之就是不大舒服,盛楹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有点。”
沈砚舟走到她的床头,看着小姑娘还有点迷迷瞪瞪的样子,伸手,掌心覆盖在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