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琉不太好意思应承这夸赞,但也不是会说虚伪客套自谦之辞的,便微微红着脸,没说话地握紧了断相思。
两人话间,已迈入紫江阁的外院,快到了时琉暂住的客居前。
刚拐进廊下,时琉就见着自己房门一左一右两旁,两间厢房几乎是同时打开了门。
离着两人最近,探出来的是袁回那颗方脑袋。
他正急切地要出房间来,撞见时琉二人迎面而来,他愣了下连忙停住:“师姐?听说你和时轻鸢在演武场打起来了?”
时琉想了想,懒得解释太多:“无碍。”
“不是,你现在当然是无碍,”袁回有些无奈,“可那个时轻鸢就是小泼妇,你招惹上她,以后在时家就真没安生日子可过了。”
时琉更平静:“那便见她一次,打她一次。”
袁回:“……”
袁回:“?”
对于自家师姐的魄力,袁回又是敬佩又是无奈,但时琉意已决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腾挪视线间,就看见了走在时琉身侧的青年道士。
方才那一鞭下,雪晚的道士髻早散了,几缕青丝懒垂,没了护体金莲那张秀丽面孔更是藏不住艳丽。
袁回看得微微出神,有些赧然地刚想问。
雪晚悄悄凑到时琉耳旁:“看你师弟这脑袋,莫非是山魈成精吗?”
时琉茫然:“?”
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