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她不要抖,宋洇只要没有缝隙地抱紧了他,把他作为支撑。
她听见耳畔清哑的嗓音,傅晏鼓励她叫出来,宋洇不想答应他,可是傅晏心太坏,不依不饶,把她欺负得像是筛子在抖,眼泪掉下来。
后面她从了,傅晏温柔夸她。
可闹得真枪实战又嫌她喘得太惹火,从冰箱里取出新买葡萄,拨开,塞进了她的嘴里。
圆润光滑,没有籽,就是冰冰凉凉地把她惊得抱得更紧。
他隔着甜味的葡萄堵住她所有的怨言与喜欢,叫她无可奈何地心脏抽疼,为他疯魔。
傅晏在看路况,没有偏头,手腕上是百达斐丽的白金表,修长的指尖点在纯黑的方向盘上,散懒地问:“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宋洇缓了缓呼吸,迫使自己不去回忆荒唐的事,解释:“合格的女朋友应该让男朋友称心如意。”
这应该是“男朋友的福利”。
傅晏用余光扫了一眼,薄唇不自觉地勾起,她乖巧起来也叫人心痒。
男人气息中发出一声轻笑,毫不吝啬夸赞:“那你现在就很合格。”
“不要恭维我,”宋洇皱眉,不赞同,“你这样我会骄傲。”
傅晏在红灯时停在白线后偏了头看她,几分诚挚:“不骗你。”
他骗她,瞒不过她的眼睛。
宋洇又信了他的鬼话,被夸得脑袋发晕。
“傅晏,不要给我放糖衣炮弹,”宋洇严肃教导,也是在警告自己,“前两天你这样哄我差点把我折腾过去。”
那天他哄她,在地毯上玩得太肆虐,计生用品扔得到处都是。
傅晏眼尾上扬,浅色的眼眸里仅她一人,正色:“这两码事。”
“嗯哼?”
“夸你是真心的。”
“还有呢?”
“想折腾你也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