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白哑然。
尽管此刻心里一头雾水,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渐渐袭上心头,烧得他心里发慌。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沈述这种男人不会无的放矢,他敢这么说,必然有这么说的把握。
明明他已经如此小心,且稽宏和中恒的争斗也是业内人所共知的常识。稽宏怎么可能倒戈倒向沈述呢?
沈述是在诈他?可似乎又没有必要。
沈述却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对他微微一笑:“其实像你这样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过,我也没打算要对你做什么。是你,一直没事找事。”
江郁白:“……”
沈述:“越是缺什么就越要证明什么。江总,输了就是输了,别这么玩不起,虞惜现在是我老婆。”
擦肩而过,沈述都要走进房门了,一直沉默的江郁白却忽然笑着开口:“是吗?‘越是缺什么就越要证明什么?’那么你呢,不把我看在眼里的沈先生,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地给我挖坑,处处针对于我?”
沈述搁在门把手上的手,微微收紧。
他面色沉静,只是心里波涛起伏,半晌才回头看向对面人。
相对于他的神色冷漠,江郁白的神色更冷,像是褪去了一贯的伪装,挑起一边眉毛冷笑:“沈述,你也不过是比我幸运些,有家族帮衬罢了。论能力,你又比我高到哪儿去?少她妈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
“那就拭目以待吧。看我是真的能力强过你,还是只是‘有人帮衬’。”沈述懒得再看他,拧开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