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会儿,她实在忍不住回头。
这一回才发现,原来他一直跟在她身后,只是默默落后她两步。
像是算准了——她看不到他一定会回头一样。
果然,她惊讶凝滞的表情被他收入眼底,他唇边染上一丝笑,漫不经心地举起手,看腕表:“两分零4秒,小同志,你这定力不行啊。”
虞惜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调侃,一时羞噪难言,咬着丝唇:“坏蛋!”
他揽了她的腰,像抱小孩子一样,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坏在哪儿?嗯?我可不接受莫名其妙的控诉。”
她不吭声了,脸更红。
这种拘谨只因想起了“坏”的具体内容。
可他偏偏不放过她,像是认真跟她探讨,声音在她耳边回旋着钻入,痒到她心坎里。
就听得他问她:“坏在哪儿?你跟我详细说说,我真不明白呢。”
虞惜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不要脸皮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