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廉将樱桃洗干净,递出一颗给他,“还是不要叫我恩公。”
“那我就叫你廉哥哥了?”‘慕云磊’笑得眼睛都亮了,张开嘴巴,示意要他亲手喂。
见状,沈廉把手中原本的红润换成了黄皮,喂到他嘴里。
‘慕云磊’咬下一口,立马不笑了,他皱起五官不满道:“你骗我,根本就不甜!”
……
接下来的几天,‘慕云磊’则像个废物一样每天躺在床上养伤,而沈廉平常除了上山采药外,会在另一间茅草屋里炼制丹药,辛勤的有时连觉都不睡。
“廉哥哥,我好饿,有没有什么吃的给我呀!”‘慕云磊’坐在床上委屈地喊着。
天天喝野菜汤,吃山中野果子,以他现在半点荤腥都没沾的嘴和肠子简直可以去当和尚了。
正想着,沈廉走进来递给他一颗发青的野果。
盯着那颗看起来就反酸的果子,‘慕云磊’艰难地滚了滚喉结,“哥哥,我想吃肉。”
“……”沈廉面露难色,半晌才开口:“我,不会打猎。”
“……啊?”‘慕云磊’眼睛睁得老大,“那你住在这里,就光靠这些东西果腹?”
沈廉懵懂地盯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见他那副近乎呆板的窘样,‘慕云磊’笑得惋惜,“我看你哪里是个医者,分明是个和尚吧!”
“……”
“这样吧,我去给你打些美味来!”说着,他刚要起身,只听沈廉疑惑地问:“你现在能起来吗?”
“啊?”慕云磊心底闪过一丝慌乱,昨天沈廉还纳闷,喝了他自制的那么多副药也未见好,早上还特意为他检查过伤口。
伤势有明显的好转。
可宿主却还是说疼,不能下床。
慕云磊觉得宿主一定是贪图他的贴心伺候,才会这般耍赖,不肯下床。
“我是想下床,可这伤……唉,幸亏哥哥提醒我!”‘慕云磊’露齿一笑,“呃,呵呵,呵呵呵。”
“我见你的腿刚刚好像能动了,你坐好,我再帮你察看一下。”沈廉朝床边迈了一步。
“哦,不用再看了,我的腿能动一点点,多亏哥哥的药和悉心照顾。”
“还是看一下比较好,有助于恢复,之前你跌下山崖,我帮你接骨时太过匆忙,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长好,可能是哪里没有处理好,我再帮你检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