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哼,方休看着倒在自己上方的人,他虚揽过白洐简的腰,一手挡住了落下来的帘帐。
“看来师哥这些年,修为长进了不少。”
两人距离太近,呼吸交缠,白洐简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他冷呵一声:“是不像你,毫无长进。”
方休不说话,只是一笑,忽而长腿一个横扫,将白洐简压在了身下。
白洐简虽然被他压的动弹不得,但依旧还是毫无波澜的模样,仿佛此时压着他的,是一团空气棉花。
鼻尖窜进一股淡淡的野茉莉的味道,纯净又隐隐夹着令人愉悦的清香,这是方休身上特有的。
总是容易让人安神,提不起半点兴趣的味道。
就如同他这人一般,一眼望去,就能猜透在想什么。
白洐简眼眸微冷:“师弟这么久还不起身,是真打算与我在此共度春宵不成?”
他盯着方休的眼,又道:“妙妙。”
“撕拉”
身后忽然传来帐帘衣物被划破的声音。
方休微微回头,看在悬在半空中的长剑,温柔沉静的眉目有些无奈:“师哥,你耍诈。”
白洐简推开身上的人,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微微扬着下巴,看着方休,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