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御挑眉,从鼻息里溢出冷笑,意味深长的目光从上往下一扫:
“哦,你这么猛么,公主?”
知许瞬间涨红了脸,两只手努力地摆动着:“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别……”
指尖被叼住。
酥麻从中指顺着手背呲溜窜进了心脏,心跳声鼓破耳膜,知许羞成了一团粉红刺猬。
“姐姐——”
东御舌尖卷一口她的指甲,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的水汪汪的眼睛:
“我们男人可听不得这个。”
“哎呀,你不许说!”
知许鼓着脸颊,伸手捂他的嘴:“我明明是担心你的伤,在乱想什么,你这个坏蛋。”
柔软的掌心带着羞怯的烫意。
东御没忍住,亲了一口,咕哝一句。
“说什么?”
知许咻地抽回手,紧紧地背在身后,眼底泛起纯真的好奇。
东御弯腰,下巴轻轻蹭上她的肩头,哑着病娇娇的嗓音和她讲悄悄话:
“我说,姐姐你,明明是一只白绒绒的小兔,小脑袋里却藏着有色废料。”
知许轻戳了一下他的后背,控制住软麻无力的手指,尽量坦荡地为自己辩解:
“我也,成年很久了好不好,毕竟还和你……哼。”
“痛。”
肩膀一沉,东御搭着的脑袋完全赖了下来。
好像重新入水的鱼,感受到了活息,炽热的呼吸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脖颈。
知许却没有动,心情低落地放下嘴角:“我开车走,以为保镖会跟后面,对不起,小御。”
“永远不用说对不起,宝贝儿。”
东御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小公主做什么都是对的,乖,是我不好,我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