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小御还受着伤,她怎么能这么欺负他?
她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气,推了推倾压下来的肩膀:“不,不行。”
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她咬紧了唇瓣转过头,避开那抹清丽的艳色。
啵。
皮肤轻轻的相触声轰然在耳边炸开。
她的耳垂一凉——
立马被点中穴道一样,知许僵硬着身体瞪大了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裙角。
耳边闯进一声低笑:“宝贝儿,你好甜啊。”
嘭。
在心脏上乱蹦的小兔终于力竭倒地了,小爪子倔强地蹬了最后几下,滑进了狐狸的陷阱。
耳朵里细碎的嗡鸣声一点点往心里漾,含了蜜糖的温水融化了她的四肢百骸。
知许整个人都软了,指尖攥到泛白:“你……”
小脸都红透了,咬一口是不是要沁出血珠?
东御舔了舔牙,不动声色地做了个咬合的动作,让悍然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
“我怎么,姐姐怎么不说下去?”
病床都被热望的火烘烤着,贴合的腰又酥又麻,知许想逃,却像被钉在了上面。
他怎么呢?
就是个撩人的坏狐狸,呜。
她抿紧嘴唇,不看他不理他,不信抵不过他的坏心思。
东御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拨弄了一下她半合不合的嘴唇:
“姐姐不说啊,那我说好不好,我想把这里含住,染上水色,听它害怕的声音。”
“然后,它弃械投降,被迫哭着迎接我长驱……”
两只小手胡乱地捂住了他的嘴。
知许转过头,水汪汪的眼眸不知是羞还是气,凶巴巴地盯着他:
“你不是画画么,怎么改行写,写小作文啦,把你抓起来,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