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多人看着,陈牛也知道抓到夜里那人更重要。于是止住犹豫,果断抬起手,锁住林南音的脖子。
他一认真,手上、胳膊用劲,一只手就能将林南音从后面扣在怀中,让她不好挣扎。
有个词叫铁臂,不过如是。
再加上另一只手,如他所想,林南音根本没法挣扎,像只被他抓住的兔子,只有红眼睛的份上了。
“可以了!松开松开!”徐有光喊一声,喝止陈牛这个快把人吓哭的傻小子。
陈牛立马松手。
徐果子也跑过来,扶着林南音:“没事没事,都是扮的,你别怕啊。”
“我没事儿。”林南音坚强地摇头。
陌生人的手和胳膊从背后袭来,不只让她恐怖害怕,也让她能够确定:“昨晚上那个肯定没这么高,力气也没这么大,要矮上不少。”
一次勇敢尝试,逼真的模拟,也让林南音想起来更多的细节。
“那个人衣服挺不错的,不是这种薄衣服,是有点厚度的,也不软,料子还有型,应该就穿了一件。”
陈牛的衣服是洗了很多次的单衣,外面一件很薄的外套。
村民们大多这样,几件衣服来回地穿,来回过水洗,不可能不薄。
“厚的?那还挺像新衣服。”徐有光摸着下巴道,“能做新衣服的可不多。”
布料产能少,并不在国家生产计划的最前列。有时候一对新人结婚了,都不一定能穿上一身新衣裳,有块红布就不错了。
“那我们又多了一个可以排查的线索了!”
徐果子惊喜出声,而后又看向好一阵没吭声的赵康,“赵康哥,你这果然学得不行。”
赵康解释道:“昨晚上我哪敢上手,怕吓着林知青嘛。”
他这么说,时千反倒觉得不对了。
怕吓着林南音,干嘛还要连夜追问。肯定是为了抓住最好的时机,方便“破案”。
如果他怕黄金时间过去,不好找到凶手,那刚刚陈述的时候——怎么感觉这人像是在暗暗强调各种困境,和已经尽力了,暗示林南音、徐有光放弃。
一个有公心的人,行为不该前后如此矛盾吧?
只会秃头想尽一切办法,和林南音继续沟通,或者是用别的方式找到更多线索,而不是把选择权交出去。
小黄牛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转向僵坐着的赵康。
赵康手下兄弟帮着他说话:“赵哥一宿没睡,眼睛底下都青黑了,你说这话就过分了吧。”
徐果子道:“这不是刚才说请老公安,赵康哥不让。这会儿陈牛都想出法子来了,我当然要怀疑他的能力和水准行不行了。”
她又不是胡乱说赵康不行。
昨夜里,她可是听见赵康怎么说“好找”的。
刚刚林南音说放弃那会,徐果子也差点就说出“不行”,只是被陈牛抢了先。
时千则开始怀疑赵康不是不行,他可能是太“刑”了。
一个学过的专业人员,还能注意不到更多的细节么。他和陈牛都想到了。
徐有光听到女儿口吻带气,做和事佬:“好了好了,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就是把那个流氓抓到。”
不过这么多人看着,陈牛也知道抓到夜里那人更重要。于是止住犹豫,果断抬起手,锁住林南音的脖子。
他一认真,手上、胳膊用劲,一只手就能将林南音从后面扣在怀中,让她不好挣扎。
有个词叫铁臂,不过如是。
再加上另一只手,如他所想,林南音根本没法挣扎,像只被他抓住的兔子,只有红眼睛的份上了。
“可以了!松开松开!”徐有光喊一声,喝止陈牛这个快把人吓哭的傻小子。
陈牛立马松手。
徐果子也跑过来,扶着林南音:“没事没事,都是扮的,你别怕啊。”
“我没事儿。”林南音坚强地摇头。
陌生人的手和胳膊从背后袭来,不只让她恐怖害怕,也让她能够确定:“昨晚上那个肯定没这么高,力气也没这么大,要矮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