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此刻的形象不可谓不凄惨,像是被卡车连番碾压过一样。
脸上青青紫紫,眼角唇角都带着破裂的伤口,红色隐隐冒出。就连脖子和衣服未遮挡的部分都带着伤口,淤青淤紫密密麻麻,看得人触目惊心。
周围来往的校友们,特指女性们,更是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两人这么凄惨的形象。虽说他们经常住院,但那狼狈姿态通常在半夜就被隐藏在医院了,很少有人看到。
而男性同胞们则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耐人寻味了,幸灾乐祸、同情怜悯、唏嘘悲哀,各种各样的情绪轮番上演,看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
“疼死了。”雷电国崩一把握着她的手,垂眸看着她,桔梗双眸弥漫着雾气,声音放低宛如在撒娇又似在抱怨。
重云冰蓝的睫羽垂下,半遮半掩着透出脆弱眸光的眼瞳,整个人像是即将支离破碎的冰晶玩-偶。他也不甘示弱的牵着她的手轻轻的按在脸上,然后发出一声轻嘶,眉头轻蹙着。
立刻引来荧愈发心疼的目光,她所有的注意立刻集中在冰蓝少年身上,甜美的声音都放轻了:“重云,你有涂药吗?看起来好严重,我带你们去医务室吧!”
雷电国崩心中冷笑,好你个重云,和枫原万叶那芝麻汤圆进修过是吧!
他捏了捏她的手,引回她的注意力,声音愈发温柔,带着期待与脆弱:“我们已经涂过药了,不过有的地方我们自己涂抹不到,你能帮我们吗?”
“当然,走,现在就去医务室!”荧立刻点头,反手拉着他们两人就走,一脸焦急担忧,“这次怎么伤的这么重?空应该不会下手这么狠啊?”
两人心虚的对视一眼,没有回答,试图把锅甩到某人身上。
“当然不是我干的,我怎么会这么做?本来昨晚上我想找他们谈谈心的,结果这两个见了,我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瞬间跑了。”
即将背锅的金发少年恰时出来戳穿了他们的诡计,蜜金眼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看着两个人非常心虚的别开了视线。
“我等啊等,三更半夜的时候他们两个终于回来了,结果浑身是伤。”空弯着眼睛,“哎呀,这可让我担心了。怎么说都是我最好的两个兄弟,于是我亲自帮他们上了药。”
是啊,最好的兄弟。
所以你在看到我们凄惨的样子后,又和其他人压着我们揍了一番。然后蛮力镇压,非常粗鲁的酒精一撒,药膏随意一抹!
想到那火-辣辣的疼痛,即使是从小吃苦不怕疼的重云和雷电国崩两人,当时都红了眼睛,差点哭出来。
荧一听哪还不明白,她松开手,躲过两人下意识握过来的手。抿着唇角绷着小脸看着两人:“你们两个做什么打架?昨天不是和好了吗?”
和好哪有那么简单?更何况是男孩子之间,而且他们还是情敌。
心里想归想,但面上肯定不能这么说。
“我们只是在切磋而已。”
“昨天不小心从床上摔下去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他们不可置信的看向彼此,眼睛瞪大仿佛在说,怎么没一点默契!
“呵,你们把我当傻子耍呢!”荧冷哼一声,挽着自家哥哥就离开了,“你们自己互相上药吧!”
空扬起胜利者的微笑,状似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眼神轻蔑又不屑。
他们两个人此刻的形象不可谓不凄惨,像是被卡车连番碾压过一样。
脸上青青紫紫,眼角唇角都带着破裂的伤口,红色隐隐冒出。就连脖子和衣服未遮挡的部分都带着伤口,淤青淤紫密密麻麻,看得人触目惊心。
周围来往的校友们,特指女性们,更是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两人这么凄惨的形象。虽说他们经常住院,但那狼狈姿态通常在半夜就被隐藏在医院了,很少有人看到。
而男性同胞们则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耐人寻味了,幸灾乐祸、同情怜悯、唏嘘悲哀,各种各样的情绪轮番上演,看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
“疼死了。”雷电国崩一把握着她的手,垂眸看着她,桔梗双眸弥漫着雾气,声音放低宛如在撒娇又似在抱怨。
重云冰蓝的睫羽垂下,半遮半掩着透出脆弱眸光的眼瞳,整个人像是即将支离破碎的冰晶玩-偶。他也不甘示弱的牵着她的手轻轻的按在脸上,然后发出一声轻嘶,眉头轻蹙着。
立刻引来荧愈发心疼的目光,她所有的注意立刻集中在冰蓝少年身上,甜美的声音都放轻了:“重云,你有涂药吗?看起来好严重,我带你们去医务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