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再说吧，只能在店里，岁姐罩着你。”许岁把兔子睡衣脱了，开始换衣服。
“你要出去？”徐文博跟着坐起来。
“下楼去买个冰淇淋吃，给你也买一个，降降火。”许岁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番话。
徐文博把她一拉，两人对视着，都没说话。
互相憋了会儿，同时笑出声。
许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徐文博跟着起来换衣服：“我也知道你笑什么。”
“大晚上，下个楼我们为什么要换衣服？”吹着冷风，吃着冰淇淋，徐文博冷的牙关打颤。
“我要脸，跟你一块儿穿成那样真出不了门。”许岁冷的直哈气。
其实，两个人买的是一套情侣睡衣。
毛绒绒的粉兔子和灰扑扑的大灰狼，走在街上非常幼稚，能让两人营造多年的高冷人设灰飞烟灭。
自从谈恋爱以后，许岁智商被伤的不轻。
大晚上出门迎着寒风，吃冰淇淋受虐这种事，以前是想都不敢想。
“真特么冷。”徐文博声音都微微颤抖。
“我也觉得，这是为了什么啊，”许岁说，“对了，你提前准备个礼物，过两天圣诞，大家说要来搞个交换活动，不用太贵的就行。”
“怎么个交换法？”徐文博问。
“我看群里说的，抽签吧，抽中谁的就是谁。”许岁把冰淇淋盒往一旁垃圾桶投了进去，很准。
“那我极大可能得不到你的礼物了？”徐文博皱了下眉，“我不要。”
上了楼许岁才说：“你要是用现在的阅读理解去参加高考，大学上不了吧。”
“我优秀的很平均，不偏科。”徐文博尤其在她面前夸自己，从不含糊，“那你准备什么礼物？”
“告诉你了还有意思么？”许岁以前对节日一向没概念，所以莫莫经常说她不关注年轻人的潮流，现在是被迫营业。
说起圣诞，徐文博还有个事没跟她提：“岁姐，你元旦有安排吗？”
许岁扯了下嘴角：“我能有什么安排。”
“跟我回家吧。”徐文博说的有些小心。
许岁抬头看他。
“我妈上次打电话，提了一嘴，如果你没事，晚上一起吃个饭。”徐文博赶紧解释，“没别的意思，过年刘初阳有时候也来我家吃饭。”
许岁没回应，徐文博微微拧着眉盯着她。
“去，”许岁笑说，“你别这么紧张，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