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已经达到的人怎么会答应，随口说了个理由下线遁，任由卡拉发消息打电话，得到的都是一阵忙音。
坚持了一会儿的卡拉赌着气去跟朋友吐槽，话语间仍对自己的未婚夫抱着期待。
与此同时的姜云渺刚打完跟自己熟悉一些的供应商电话，约好面谈时间才去找顾窈，“我要回一趟学校，你要跟着一起去吗？”
顾窈听到学校俩字也是反应了一会儿，呆愣的看着姜云渺，“你的学校？”
“对。”
调香师的学校可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而且自己进去说不定还会遇到一些已经闭关很久的香水大师，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得到绝版香水。
顾窈眼前一亮，“好啊！什么时候去。”
她的那点小算盘向来是瞒不住姜云渺的，尤其是现在就一副巴不得赶紧去的样子，更是让姜云渺觉得她傻乎乎的可爱，“明天，我去拜访我的老师，你要去的话就早点休息，起床晚了我不会等你。”
顾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十分开心的把这个消息分享给远在大洋另一头的沈明姝。
现在步入工作的沈小姐作息十分正常，更别说两地还有时差，这个消息一直等到顾窈睡着之后沈明姝才回她。公司的事情应付起来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唯一不开心的大约就是顾窈偶尔发来的消息。
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连玩的时间也没有。
沈明姝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越发的想不到苦闷生活的盼头，这样的情绪反复的缠在沈明姝身上，甚至偶尔看向沈辞川的眼神都变成了赤裸裸的埋怨。
当然她还是懂得分寸的，在如此枯燥无聊的打工时间还不忘记自己的任务，拿着手机时不时的提姜云渺的名字刷一下存在感。
沈辞川也果然的没让她这个当妹妹的失望，在反复的去提，反复的刷完存在感后，沈明姝终于在沈辞川的脸上观察到了类似想念和烦躁的情绪，烦躁是针对桌子上那沓寰宇集团的报告。
最近寰宇集团部分股东的动作有些过于大了，老是出现一些没必要的损失，东一块的西一块，数量不大，但是很频繁。
频繁到沈辞川这么一个内敛到极致的人，会对他们露出厌恶烦躁一类的情绪。
也导致他们这些待在沈辞川周围的人不太好过，老板虽然不会因为部分人的事情牵扯到无辜人，可他们也都是尔虞我诈里锻炼出来的，能看得出来老板的心情很不好，却也没那个本事让沈辞川放松心情。
每每到这个时候，沈明姝都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可临到头了，又被沈辞川一身冷漠的气场吓退，捏着手机上也不敢上，欲哭无泪的去找周佳阳求助。
周佳阳：“……”
这个班上的，不仅要应付堆积如山的工作，还要照顾老板的情绪。
转念一想自己的年终奖金，愣是硬着头皮去茶水间端了一杯武夷佛手出来，往沈辞川身边一放，面色淡定的说着，“沈总，先休息一下吧。”
沈辞川目光落在茶杯上，终是收敛了些身上透出的冷漠，毫无感情的嗯了一声，这件事就算是这么揭过去了。
沈明姝远远的看着，再次感叹了一句周佳阳跟自己的不易，发着消息问跑出去玩的顾窈索要精神损失费。
顾窈看到消息后也很豪气，决定等姜云渺从学校出来后去商业街那边扫荡。
俩人坐在商务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顾窈显然是对调香师的学校充满好奇，三句离不开学校，甚至还把目前学校里任教的老师都打听了一遍，只是姜云渺说的东西对她来说都过于深奥，听了半天还是一副神游的模样，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第34章
外来车辆是开不进学校里面的，姜云渺让司机先在周围去转一圈，自己带着顾窈在门卫处登记信息，她有学校的电子学籍，要进去还是十分方便的。
宽阔的柏油马路旁是一排排郁郁葱葱的大树，空气中飘散着各种香料的气味，行走在马路上的学生乍一看两个陌生女人走在校园还有些好奇，眼睛盯着那两个陌生的东方面孔，直到她们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
欧式风格的教学楼远看就像是电视剧里中世纪的城堡，每一处都极尽奢华高贵，顾窈踏进教学楼甚至都感觉自己来的不是学校，是什么贵族的城堡，到处都是安安静静，路过的人也都是十分有气质的，就她一路左顾右盼像个异类。
顾窈跟在姜云渺身后，走过不知道第几个花园，终于见姜云渺在某一栋精致的二层欧式风格别墅门口停下，门口的牌子上写着一串名字，是顾窈看不懂的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