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大说是，那就是。
有了个名头，方醒就开始问了，“那么，我想问问，有人见过二爷吗？”
一众人都摇摇头。
“管家，你是叶家的管家，你确定你没见过人?”方醒继续询问。
东伯咳嗽了两声，摇了摇头。
他的手在下巴上蹭了蹭。
知道管家有所隐瞒，方醒继续问，“那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总知道了吧?”
“楼上的会议室。”东伯只能开口。
“做什么？”
“也就……交代一下宴会上的事咯，”东伯将手盘在一起，“那之后我就去给手下人训话了，没再见过人。”
“那，有看到叶函少爷吗？”
这次东伯直了摇杆，直说，“没见过。”
“叶将昀少爷呢？”
“也没有。”
“谢谢，如果发现了其他的东西，再做打扰。”方醒礼貌地告辞了。
告别几位叶家仆人，他就已经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两人往楼上会议室去。
“那管家有问题，你怎么不拆穿他？”宋默疑惑。
“他不是杀叶将昀的凶手。”方醒解释，“他说的话，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
人的下巴脖子上，有许多细小的淋巴血管，摸一摸可以缓解紧张压力，所以很多人说谎时会有摸下巴摸脖子的动作。
“我问他在会议室跟叶家老二说什么的时候，他做了个摸脖子的动作，这是一个说谎时很多人会做的小动作。”他稍微模仿了一下，解释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