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外面的人会有多少人相信我的话,但是最起码我要试一试,你先告诉我会导致全人类灭亡的灾难到底什么时候会来。”
楚河车这时候又恶劣的不说话了,要她猜:“你不是做梦都想改变自己吗?现在就是一个好时机,锻炼自己的养气功夫,磨炼心性与意志,还能锻炼下智商。”
魏朝阳:“……”
打死人犯法,但是打死一个不是人的类人生物,是不是就不犯法了?
她有点手痒。
最后,楚河车还是告诉了她灾难降临的具体日期。那是一年零八天五个小时三十六秒之后。
魏朝阳有采访过先知者本人,为什么能把时间精确到秒这么变态?
楚河车十分不自觉的讲:“当时觉得有趣,特意拿秒表记了下。”
魏朝阳:“……”
“为什么会觉得有趣?”这尼玛是能用有趣来形容的事件吗?
楚河车不语,但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感,甚至表情多了点冷硬,魏朝阳感觉身边一瞬间温度下降了一个度。
“他们是死还是活,跟我有关系吗?”
这一瞬间魏朝阳仿佛不认识他了一样,好像需要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来打量他,太陌生了,和她这几十天认识的楚河车完全不像一个人。
魏朝阳有点接受不了,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相差这么明显的个性表现?但是想想自己,她好像又能理解,世界上有着稀奇古怪性格的人太多,凭什么要求别人和她眼中的大众都一样,她自己不是也是个异类?
这种睡服思维下,魏朝阳渐渐接受了楚河车丝毫不加掩饰的表现出的另外让人震惊的一面。
为了能在这个期限前给目前地球上还存活着的人一个醒目的提示,魏朝阳开始做准备,对此楚河车一直隔岸观火,态度可以说是非常消极了,但每当魏朝阳需要帮忙的时候,他总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全部包揽,总结起来说就是,大多数时候存在感不强,极少数时候却又存在感极强。
某一天下午,楚河车几个略大的步子上前把魏朝阳正在真空包装的动作制止住。
“你这么做有什么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