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菌的繁殖是无限的,这点道行是最直接的方法也是最笨的方法,以量取胜未必能真正挽救人类的性命。但是却残忍霸权,用这种以坑填坑的方式来续命,哈斯维斯不作任何评价,这些事都不关他的事,他要做的只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看看人体内的抵抗蛋白是不是万能的,有没有什么更神奇的医疗效果。
他从不强迫别人抽取血液,那些人都是自愿的,并且抽出来的血清全部交给了那些自愿做抗体实验的人,最后通过复制手段制作出来的rna蛋白抵抗血清也都交给了那些愿意参加实验的人,其余的人,没资格分到一管。
绝望再一次在人类的刚刚建立起来的精神壁垒中蔓延。
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在通道开放之前就已经这么做了,显然是他有先见之明,提前预知了有人会不择手段的把细菌带进来,不过这样做也只是减缓细菌蔓延过来的速度而已,因为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他们早晚也会被感染,有可能会有早死的一天,还会死的特别的痛苦。
他像是从没考虑过自己的命运,目光一直凝视在手中的小小试管中,看着那些可以救命的透明液体,很久很久。
红区的人当然也在这些被填写在死亡名单上的人群中,目光复杂。他们有的已经感染了,在同样感染的伙伴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看着那些死去的和即将死去的人,无法形容内心情绪的复杂。
研究人员让有限的医疗设备连轴转去研究,也刚不上细菌感染人的速度,这个爆发是令人惊惧的,几乎是一瞬间,在人们从没注意到的哪一刻,感染就开始了,他们无力阻止,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去研发特效药,但没有后背药剂供应也相当于是杯水车薪,远远解决不了眼前的难题。死亡变成了这一刻的审判。
他们里面已经有很多经常路面的人被人暗杀了,有的甚至明目张胆的拿着武器甚至使用异能攻击他们的人,就为了报仇和泄愤,无理由的让他们来做这场灾难的承担者,好像一切都是应当应分的,这些是他们必须承受的。
没人替自己分辨一句话,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沉默。
再也没有一个团体能凌驾在这个巨大的恐慌社会之上,社会彻底土崩瓦解,只残留着万米高空之上的一些人类建筑而已,等到建筑彻底风化之后,还有多少人能记得今天发生过的灾难呢?人类能否坚持到最后一刻?
到处都是找药抢药的人,再也没有人有心思去劳作,资源全靠抢,这个世界真正变成了一个谁有实力谁就能拥有最多资源,可以暂时活命的地方。疯子每天都在产出,正常人变成了稀缺物种。
箫祇已经在撒果通道口徘徊一天了,不是他不想进去,而是进不去!??这完全是他没想到的,上面到底发生了多丧心病狂的事,才会每天都有人堵在通道口处shā • rén???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想不通。
那些人下手毫不留情,看起来一脸怨恨,不知道为什么进入撒果成了这些人不能触碰的禁忌。而且这些人看起来也不太健康的样子,好像随时要死掉,不是在咳嗽就是在捂着肚子。
箫祇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会是之前那什么病毒在撒果扩散了吧。。。他记得之前红区里就爆发过一次,他还猜测过病毒的来源,但碍于当时的极端天气和有限的生存条件,没办法控制住这种病毒的蔓延,只能任由其发展,难道说现在撒果没能阻断,反而更严重了?而且还和进入通道的人有关???
下面基本没人了,原来红区的人基本都到撒果里去了,下面想找个人打听一下都没办法,动物还活着的基本不会明目张胆的活在明面上,再加上地表高温,没有载体和条件,这种病毒才没传染给他吧!
箫祇忽然有些庆幸,但随之而来的是担忧,他所有认识的人可都在上面呢。。。。。。这可怎么办。。。。。。
得想个办法上去,或者,找找解决上面问题的办法。
箫祇苦笑,他一个普通人能有办法才怪了。
撒果医疗研究中心
一个女医生汇报研究结果:“老板,我们原来以为致人死亡的流行性活性物质是病毒,但遗憾的是它是细菌。那时候没办法仔细研究,现在可以确定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的确是冰山中史前留下来的超级细菌,而且突变的速度非常快。”
“水源现在成了大问题,源头大概率是来自于那里。极端天气没办法大规模的对水源进行消杀处理,这才导致了大规模的扩散。”
“我们的人已经从冰山那里回来了,水质大面积感染,以现有的条件来说,还能净化,就是速度没办法像以前那么快,还有,”女医生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们需要从地表取得更多的医疗原材料和后续的生存材料,这里虽然能维持正常的生存,但想保证社会性质的安全,我们暂时还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