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汀枫放弃挣扎的时候,顷刻间,脖间传来的痛感席卷而来,她咬紧了牙,还是没忍住叫出声,“妈的,你属狗的?”
痛感传来的位置在她的预料之外,她用力想要将埋在她脖间的脑袋推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全身酸软,任她怎么推都是纹丝不动。
“你想怎么样?”白汀枫身心俱疲,无奈问他。
“求我。”
白汀枫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可能。”
两人僵持不下,但白汀枫考虑到他刚才明明可以强她,不知为什么他退让了一步,于是她借坡下驴,如他所愿,开口求他,“求你。”
“太干了。”他语气里尽是嫌弃。
“哥哥,我好痛啊,求你放过我吧~”白汀枫嗲着嗓子,男人都喜欢这一套。
他身形一顿,气息忽然变重,警告她,“别嗲。”
白汀枫翻了个白眼,“求你了。”
“没感情。”
她憋着一股欲喷发的火气,破罐子破摔,“我不会,你咬死我吧。”
白汀枫只是趁一嘴之快,见他默了片刻,便欺身上来。
那一瞬,她真的是怕了这个男人,第一次被男人欺负成这样,一股懊糟气梗在嗓子眼,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开口带着哭腔,“我怕疼,你别咬我了,求你了,行吗?”
她眼眶微红,不甘地抿着唇,可怜见的小模样,与那晚春宵下的她别无二致,只不过那时的她,脸上还有未褪去的青涩,眼眸中水光涟漪,娇音绵柔,“我怕疼,你轻点,行吗。”
他心底便多了丝怜惜之意,依从她的节奏,缓缓进去时才发现她是第一次。
沈域想到此处,刚消下去的火蹭地一下,涌上来。
他怕再过就难以收场,松开了白汀枫,从她身上翻身起来,冷眼欣赏了半晌他留在她脖子上的“杰作”,心里盘算着下次,定要多带几个套。
他不紧不慢地将松散的衬衣重新扣好,衣服虽然有些褶皱,却丝毫不影响他衣冠楚楚,加之他一张冷峻的脸,俨然一副正派的气质,若不是她颈处的疼痛提醒她,她差点忘了他刚才的禽兽行为。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走之前,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私人名片,放在茶几的桌角上。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有事打给我。”
等男人走后,白汀枫看了一眼名片,“沈域”两字拓了金,格外的醒目,她微微凝眉,感觉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