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寔宁很少胎穿成某个人,因为他最讨厌那一段口不能言,什么都靠别人的日子,那会让他非常抓狂。
见自家公子不阻止自己养带着吉祥寓意的猫,砚台喜滋滋地抱着小猫去寻羊奶了。
“公子,镇南王府来信。”
就着和煦明媚的阳光,寔宁坐进躺椅里接过信封,宅家养病的日子十分惬意。
这封信是镇南王写的。
非常难得,镇南王不怎么关心原主这个嫡长子,原主进京后,只有原主的生母林氏写了几封信,信的内容都是很常规,问寔宁吃了没,穿了没,怎么没去平阳侯府给老太太请安之类的话。
感情都是相处来的,十天半个月不联络,就算联络,也说些不痛不痒的客套话,谁会把你放在心上?
所以寔宁都是将镇南王府的信交给砚台处理。
这次不一样,毕竟是异姓王,镇南王还是挺有份量的,所以寔宁拆开信封查看。
原来是镇南王想要给他找个媳妇,反正嫡长子活不了多久,生前还是可以给镇南王拉拢一条人脉的嘛。
莫名被镇南王关注的寔宁:“……”
他神色毫无变化,没有立即回复这封信,而是派人去调查镇南王给他挑的几个人选。
“公子,王爷给您选的那个姑娘是耀州田家的吧,小的记得田家是商户,为什么王爷要给您选这么一个人?”砚台愤愤不平。
自家主子是全天下最好的人,怎么别人偏偏就不喜欢他呢?砚台恨不得自己主子是被偏爱的那一个。
“或许田家有镇南王想要的东西吧。”
几天后,寔宁派出去的人调查到那个耀州田家私底下在开采铁矿。
这可是犯了大忌,怪不得镇南王想要利用他这个废棋拉拢田家。
要怎么做呢?
其实原主希望寔宁用他的身体让众人刮目相看,并没有说要将镇南王府赶尽杀绝。
若是以一些快穿者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做法,早就将妨碍做任务的人都杀掉了。
寔宁还是想留下镇南王府几个人,但又不想放过那些做了不法之事的人,所以他思量了一会儿,决定让砚台去扫清镇南王府与田家联络的信件和信物,然后将田家私下开采铁矿的消息报给了当地的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