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见一个圆脸、圆眼睛,长相看起来有些喜气的小厮走了进来。
按理,原主被关祠堂,身边是不需要小厮侍候的。
只是,刚才永寿伯见到了那样的奇事,又听到落水之事可能是家中人设计,心情跌宕起伏。想起整件事中最无辜的大儿子,离开时就让人将大儿子的贴身小厮过来伺候。
这一举动也表明了永寿伯是相信寔宁的怀疑的。毕竟那一碟毒点心就是明晃晃的证据,容不得作假。
“没,你就在外面呆着吧。”寔宁道。
贴身小厮砚台体谅自家主子的心情,遇上这样大的事,调整一下心情,也是应该的。
就在芙蓉院的云代遥等着祠堂那边嫡长兄暴毙的消息时,忽然婢女匆匆进来,在云代遥耳边说了几句话,云代遥迅速将写给几位男子的书信烧毁。
这时,外面有嬷嬷传话,这会儿云代遥理清了那些对自己不利的书信,听到外面询问,便道:“好了,请嬷嬷进来吧。”
听到云代遥的声音,院门便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是云代遥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的嬷嬷,她心中不安,只能强行镇定起来,问:“几位嬷嬷有何吩咐?”
这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闻到房间里烧纸的气味,看到火盆里的残灰,冷漠着脸,“这阵子京中闹出不少事,老爷吩咐我们将院子好好搜查一遍,看看几位姑娘有没有不妥当的地方。”
云代遥勉强撑起笑脸,“是伯爷吩咐的?”前世并没有发生这种搜检院子的事啊。
“是的,请大小姐不要阻拦。”几位嬷嬷毫不客气地推开想要阻拦的婢女们,粗鲁地翻查起来,那个火盆也没有放过。
云代遥捂着额头,头疼地目睹这一幕。
“我的儿,你没事吧?”继夫人小容氏听到消息匆忙赶来,同时赶来的还有云代遥的弟弟云天宝和云天佑,他们都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这会儿看到了生母小容氏,云代遥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小容氏见她没受到什么惊吓,不由松了口气,当下便道:“好孩子,你不要担心,未嫁姑娘的闺房怎能随意搜检?娘会好好跟老爷说这件事的。”
听了小容氏的话,云代遥没第一时间回话,只是嘤嘤嘤地垂眸哭泣。她越是哭,小容氏越是心疼,发誓要给女儿讨一个公道。
云代遥对此不做任何阻拦。
小容氏怒气冲冲地找上永寿伯,她没有一上来就质问永寿伯的命令,而是梨花带雨地诉说这么多年的不容易。
永寿伯虽然贪花好色了些,通房妾室一大把,但也挺敬重这个相处了十几年的继夫人,平时有什么事不会轻易驳了她的面子。
只是这会儿他探究地看了眼小容氏,云代遥,云天宝和云天佑四个人。
虽然这四人对大儿子云寔宁表面功夫做的好,尤其是小容氏,对大儿子更是没话说。
但现在牵扯进皇家内斗,整个家族都可能万劫不复,继室和她所出的孩子都是永寿伯怀疑的对象,他自然仔细观察他们的反应。
然后便见一个圆脸、圆眼睛,长相看起来有些喜气的小厮走了进来。
按理,原主被关祠堂,身边是不需要小厮侍候的。
只是,刚才永寿伯见到了那样的奇事,又听到落水之事可能是家中人设计,心情跌宕起伏。想起整件事中最无辜的大儿子,离开时就让人将大儿子的贴身小厮过来伺候。
这一举动也表明了永寿伯是相信寔宁的怀疑的。毕竟那一碟毒点心就是明晃晃的证据,容不得作假。
“没,你就在外面呆着吧。”寔宁道。
贴身小厮砚台体谅自家主子的心情,遇上这样大的事,调整一下心情,也是应该的。
就在芙蓉院的云代遥等着祠堂那边嫡长兄暴毙的消息时,忽然婢女匆匆进来,在云代遥耳边说了几句话,云代遥迅速将写给几位男子的书信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