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的吱呀声,一开一关,屋子里就剩下了京年年和孟流音二人。
“师姐,我有事想跟你说。”京年年掏出水镜,犹豫道,“不管你信不信,朱丞其实还有很多事瞒着你。”
水镜被京年年整理过,一些令人不适的画面已经裁剪掉了。
但孟流音看完,还是垂下眸子,沉默了许久。
京年年有些紧张:“二师姐,你……还好吧。”
“年年,其实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可笑的是,我确是真心喜欢过朱丞的。”孟流音说道,“所以从前,我不是没有发现他的一些古怪之处,而是选择忽视自己的直觉去相信他,毕竟我一直与你们在一处,虽知人心险恶,但从来没有一天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孟流音抬起头,眼眶有些泛红:“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真相。”
她已决定退婚,但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说心里不难过也是假的。
京年年抱住孟流音:“师姐,没事了,都过去了。”
孟流音努力地深呼吸,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这样不堪的一个人,我竟为了他做出那么多傻事,我从前那么相信他,他竟一开始就在骗我,年年,我好恨。”
京年年轻轻拍着孟流音的背:“就当被一条疯狗咬了吧,明日,我们把那条狗宰了就是。”
京年年替她擦干泪水:“师姐也吃颗糖吧,没什么不是吃点好吃的不能过去的。”
“年年,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我当初就和他一起下山成婚,未来会怎么样。”
京年年回想起那个幻境,幻境里,二师姐一尸两命,连尸骨都寻不到了。
她握住孟流音的手,坚定地说道:“这种事情我不会让它发生的。绝对不会。”
殿内灯火通明,凤箫声动,霓裳纱衣衬得大殿中翩然起舞的女子肤白胜雪,如金鱼入水,灵动可人。
随着门的吱呀声,一开一关,屋子里就剩下了京年年和孟流音二人。
“师姐,我有事想跟你说。”京年年掏出水镜,犹豫道,“不管你信不信,朱丞其实还有很多事瞒着你。”
水镜被京年年整理过,一些令人不适的画面已经裁剪掉了。
但孟流音看完,还是垂下眸子,沉默了许久。
京年年有些紧张:“二师姐,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