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也被自己女儿的行径惊到,但姜还是老的辣,他没有在面上展露出一丝破绽。
南宫天理所当然道:“是啊,雁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趁白修远心神震荡,南宫雁使了个术法,将他手中的玉瓶夺过来。
“这玩意有趣,南宫家能人异士众多,回头便让他们研究研究这灵丹妙药是何用处。”
白修远反应过来,急忙想从南宫雁那里将玉瓶拿回来。
可京年年和冷九齐齐出手,白修远不仅没近得了南宫雁的身,身上还被击了两掌。
南宫雁像是浑然不觉,将玉瓶对着阳光赏玩着,他气得吐血,要是被南宫家研究出这药的成分,那不等于将他下蛊的证据送上门去了吗?
“你又不答应做我的道侣,凭什么抢我的东西!”白修远对着南宫雁喊道。
“本来还想给你个把灵石,但你既说我抢你的,那就抢了吧。”南宫雁将玉瓶收起来,“白修远,回去收好东西,我从前被你拿走的东西,我也会一一抢回来的。”
白修远反应过来南宫雁在说什么。
她在说她丢失的储物袋。
她怎么知道是自己拿的?
不对,她要是知道是他拿的,那岂不是……
“父亲,将他丢出去吧,看到他我的眼睛就不舒服。”南宫雁扶额说道。
南宫天挥挥手,两个大汉钳制住白修远,把他一路拖到门口,一头一脚地抬起来晃了几下,然后丢了出去。
白修远刚好摔在自己带来的喜轿前。
轿夫犹疑着上前问道:“白公子……把您抬回去可以,只是抬男人,是另外的价钱。”
白修远:?!
正厅的所有人,都憋了许多话想问南宫雁。
南宫雁屏退左右:“你们都很疑惑吧,为什么我突然性情大变。”
“我在天书中经历了许多,天书并不是一本书,而是让我经历了三千缘法,万千可能,如今的我,就像是重活一世,我现在所做的选择,都是我尝试过千百遍的,所有的事情我会跟你们一一解释的,但不是现在。”
南宫雁望了一眼垂眸不敢看她的冷九,然后对京年年说道:“年年,你跟我过来。”
京年年跟着南宫雁回到了她的闺房。
“师姐。”京年年坐定,“为何单独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