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祭司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噗通一声跪在了霍言面前,激动到说出了几句众人都听不太懂的神奇语言,他一边跪拜一边用激动颤抖地手举着那小撮羽毛,转身炫耀一般对其他人展示。
一瞬间,霍言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羡慕的视线。
他逐渐惊恐地护住了自己的尾巴毛,幸好江策直接往前一步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他表情看起来比平常更加冷硬,提醒着祭司不要得意忘形:“带路。”
祭司这才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把羽毛塞进胸口的小包裹里,站起来为他们领路。
霍言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自己把法涅斯埋了那么深,又怎么处理他跟江策之间的关系,但现场的状况出乎了他的预料。
地下祷告室几乎被整个破坏,恐怕是趁着人群骚动混乱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霍言挖了坑埋下去的盒子也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江策往下看了一眼,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的温度。
“他不在了。”江策打量了一圈四周,能看到残留的一些不合理的构造——比如过于平整被破开的天花板,以及出现在不合理地方的楼梯残骸。
就像是……
物质分解后重组留下的痕迹。
只是薇妮使用能力时,会刻意制造乱七八糟的凸起和棱角,而祸言使用时,分解和重组都显然更加规整。
他看了眼霍言,一眼注意到他有一小个豁口的尾羽。
江策:“……”
霍言还在震惊:“他怎么爬上来的?怎么回事?这里是……哎!”
他惊讶回过头,看见江策捏住了他的尾羽。
江策手指捻了捻那个小小的豁口,问他:“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