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范佳惠，连强颜欢笑也做不到，脸上的笑容僵硬得比哭都难看。
“小白啊，那天我跟你说的事你上点心啊，我可是就指着你了。”范佳惠不自然地笑着说道。
现在开始叫我小白了？
两人从骨子里渗出的生分感，是掩饰不住的。
桃小白一语双关道：“你放心，我一直在想着你呢。最近太忙了，等过了新年后再说吧。”
不用等过了新年，在公司的尾牙晚会上，我会让你后悔你所做过的一切。
范佳惠只在桃小白的新居里呆了一会儿，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谷娇娇不屑道：“桃桃你刚才看见范佳惠的表情没？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嫉妒得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桃小白脸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却在叹息，但她并没说什么。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不认同，并且会反驳谷娇娇的说法。
可现在她彻底看清了范佳惠的嘴脸。
谷娇娇最喜欢的地方也是客厅外的环形阳台。
两个人席地而坐，一边临高远眺，一边聊天。
“桃桃你还记得不？我们几个大学毕业去xī • zàng旅游，那次有个和尚要救马上要被宰杀的牦牛，可是钱不够，就向大家化缘，你看着那牦牛可怜就只留个路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捐出去了。”
桃小白当然记得，当时那只牦牛是只老ru牛。年轻时应该生过很多小牛犊，肚子和□□都瘪瘪的耷拉老长，眼看着一边的屠夫在磨刀，通人气的老牦牛从浑浊的眼中流出眼泪来，吓到浑身直发抖。
那可怜的场面桃小白现在想起来还感到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