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哑然失笑:“巧合,我们先前也不认识,来到这边才遇到的。”
“人挺好的,还专程来店里帮你请假呢,可见用心不浅。”老板娘在那头意味深长,“可是啊,我就是猜测,不一定对,你听听就好。”
陈亦岑:“这就见外了,快说快说。”
“他是不是有点奇怪?我跟你说,我看人可准了,四十多年就没失误过。帅哥是不太爱搭理人,但是这一位,总觉得他没在听你说话,叫他他也不应,看着看着,眼神就散了,挺瘆人的。”
说完,老板娘自己也不好意思,赶忙找补:“我就是心眼多,也许是你在家生着病,帅哥担心你呢,才心不在焉的。”
陈亦岑听完,心中明了,嘴上还是嬉皮笑脸:“他就这样,难伺候。”
别人的事,老板娘也不必多言,交代陈亦岑好好照顾自己,就挂了电话。
阁楼里,陈亦岑反复思索她的话,嘴角越翘越高。她终于觉得自己抓住了宋涯的把柄,一掀被子,飞快跑下楼,对他说:“你这么关心我的病,又研究神经科学,就没什么特殊原因吗?”
他也不意外,有板有眼道:“没什么,我喜欢。”
顶着那张脸、那副表情说这话,陈亦岑反正不信。
她略一思索,说:“一整天都闷在家里,要不要同我出去走走?”
说完,亮出手里的帆布包,朝门的方向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