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多或少会对她感到失望。
沈行濯单手握住她的腰肢,平和问她:“告诉我,想要什么。”
同样的问题,第三次询问。
裴矜面容微滞,脑子里想到的不是该如?何回?答,而是那日?在纪家别墅听?到的纪远铭和沈房裳之间的对话?。
说到底,沈房裳是他的姑姑,血浓于水。她又怎么可能真的如?实相告——和他说自己想让纪远铭和纪远生以及一系列涉事的人伏法。
“这个问题我想以后再回?答你,可以吗?”纠结过后,她没再对他撒谎,委婉作答。
沈行濯盯着她看了一会,不再多言,带着腕表的手顺着她的睡裙衣摆伸进去。
裴矜软声阻止,“……别,妤妤在楼上。求你了。”
“别动。”
沈行濯桎梏住她,另一只手探入,覆在她的胃部,带着凉意的手被她身?体的温热逐渐中和。
有节奏地缓慢轻揉,“胃不疼了?还知道喝酒。”
“你听?到我和阿姨的对话?了吗?”裴矜有些惊讶。
“嗯。”
“没什么……只是有点不消化。”
“糯米不易消化,下?次别吃了。”
裴矜哪里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晚饭期间,为?了避免和他有过多眼神交汇,她当时只顾着吃面前的两道菜,其?中一道就是红糖糯米藕。
很难不动容。裴矜环住他的肩膀,带着醇甜酒气的唇埋进他颈间,小声说了一句话?。
沈行濯不动声色扬了下?眉,“不害羞了?”
裴矜脸颊发烫,或许是酒精起到的作用,“那要帮你吗?上次没帮到你……”
沈行濯将她拦腰抱起,出了书房,走向隔壁卧室。
关灯,一同躺在床上。从身?后拦住她的腰,“很晚了,睡吧。今晚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