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点,玉晚没忍住,扑哧一笑。
她边笑边将这个发现告诉他,顺便也将当初她皈依的好玩事说给他听。
“我以前不了解须摩提嘛,就一直以为居士也要像你们佛修这样剃光头,还问师父怎么不给我落发。”
“上人必然笑你了。”
“对,师父笑过后跟我一说,我才知道不用落发。亏我还觉得我脑袋圆,剃光头肯定不难看。”
“是不难看。但你头发长得好,剃掉难免可惜。”
“是呀,当时一听不用剃,我其实有偷偷松口气来着。我头发留好多年了,一有空就保养,剪短点还能接受,真要一下子剃光我舍不得,它们每根都是我的朋友……”
无沉听着她碎碎念。
他心下既是安定,又是平和。
是了。
他早就习惯这样的氛围。
也早就喜欢。
而她碎碎念着,蹲下去看他跟地面冻在一起的衣摆。
手指戳戳,硬邦邦的。
玉晚忧愁地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