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问:“邹慢知道吗?”
许愿摇头,不太理解:“她又不是项目股东。”
言下之意,压根不具备知情权。
“可是……”夏至犹豫好一会儿,开口,“你们刚一起玩到半夜十二点,现在就突然把这好事给了我,许总,你做人不怎么地道呀。”
她微微勾起唇,眼角眉梢上扬,口吻揶揄,满屋子的鲜活。
许愿定定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出声:“你说的,好像是我跟她共处一室似的,我重申一遍,他们不下十个人,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至重复:“……他们?”
许愿点头:“嗯,是他们,不包括我。区区一个邹慢,还不至于要我亲自招待吧?”
许愿说话时,视线牢牢锁着夏至,今日阳光极好,他薄情的桃花眼内蕴着光,粼粼脉脉,似含情,似暗示。
夏至被她盯得不自在,耳尖好烫,低头默默喝咖啡,不留神喝了一大口,确实有点苦。
只不过苦味回甘,余清香,夏至唇角抿了下,忍不住微微上挑,很快意识到,她又手动将唇角拉平,不在意般“哦”了声。
她补充:“你跟我解释干嘛,我又不关心。”
许愿又笑:“其实你可以过去,不必在家胡思乱想,让我平白被安上拈花惹草的名头。”
夏至急了:“我没有!我说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许愿只是笑:“好。”
回去自然是许愿送她,她可不想再接受一波他意味深长,觉得她在家掐小人乱想的眼神了。
索性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坐进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