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没办法，只好跟顾城扬出去。
来到办公室，周白特意敞着门，对顾城扬问：“顾教授，您找我什么事？”
“你先把门关上。”顾城扬说。
周白道：“不好吧！有什么事还是开着门说比较好，免得被人误会。”
“你是怕被人误会，还是怕被阿锦误会？”顾城扬问。
周白心想，我都怕。
“是关于你申请留学名额的事，”顾城扬已经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把门关上，“我知道，你想申请留学名额，但是学校只有两个名额。但是现在申请又符合条件的却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有国家重量级奖项傍身，你们是竞争不过他的。另一个女生叫李秀梅，我看过她的资料，绩点成绩和你不相上下，也有过项目参与。还有半年时间，你和她之间竞争还是比较激烈的。”
“所以呢？”周白问。
顾城扬说：“这次的项目，除了署名外，还可以提名三个优秀名额，我想把你的名字提上去。只要你被提名优秀，留学名额就一定是你的。”
周白皱眉，讽刺道：“我记得教授以前说过，之所以想钻研学术，是因为觉得学术界是一片净土。不像商人唯利是图，一身铜臭。怎么，这才过去两年，教授的三观也扭曲了？”
“周周，我是为你好，我不是故意利用特权为你谋福利。你的水平和能力，绝对能配得上留学名额。”顾城扬脸上火辣辣的，语重心长地解释。
“既然如此，教授为什么还要费劲帮我搞特殊？”
“我是想确保你万无一失……”
“谢谢教授好意，不过我不需要。如果我输给李同学，是我能力不足。这个项目我能拿到奖金和署名，已经很高兴，我自认为在项目中不算佼佼者。如果被提名优秀，我自己都会觉得无地自容。”
周白严词拒绝顾城扬，说完后转身离开。
顾城扬皱眉，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刚又直又倔强，两年了还是没有一点改变。
“顾教授找你干什么？”
周白没办法，只好跟顾城扬出去。
来到办公室，周白特意敞着门，对顾城扬问：“顾教授，您找我什么事？”
“你先把门关上。”顾城扬说。
周白道：“不好吧！有什么事还是开着门说比较好，免得被人误会。”
“你是怕被人误会，还是怕被阿锦误会？”顾城扬问。
周白心想，我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