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看了眼蒋承霖:“我为你前妻回来的。”
蒋承霖清楚看到温仕言眼底的挑衅,面不改色,三秒后道:“你跟上学的时候变得挺多,以前锱铢必较,现在倒是仇将恩报。”
他指的温家前几年受牵连,家道中落,付家趁势鲸吞蚕食的事。
温仕言置若罔闻,眼角眉梢都是笑:“哪个男人能忍心怪付阮呢,反正我一见她,除了一处其他都很软。”
闻言,蒋承霖神情骤冷,温仕言却好似没看见,自顾自地说:“以前大家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好了,没说前妻也要客气吧?”
蒋承霖唇角还勾着,只是笑意丝毫没达眼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结了十年的婚,她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忙着给干妈庆五十大寿,就是接送女朋友上高中,也没见你有多客气。”
蒋承霖正大光明的嘲讽,温仕言不咸不淡地道:“买东西还要货比三家,更何况是人,我不急着让她知道我有多好,先让她排除一个错误答案也好。”
蒋承霖眼底除了冷之外,已经隐隐露出其他情绪,在岄州,除了付阮之外,已经很久没人这样挑衅过他了。
没等蒋承霖出声,他余光瞥见二楼楼梯口出现一抹身影,来者黑裤白t,利落短发,明明中性风,可那张脸,那把腰,以及那两条腿,瞎子都不会把她当男人。
她就是个女人,一个十足漂亮,无论什么样的打扮,都是被人从小觊觎到大的女人。
楼下大多数都没见过付阮本人,看见她,那种属于男人骨子里的侵占之心,让每个男人脸上,表情都是出奇的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