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旌南被她盯住,原地道:“不是承霖做的。”
沈全真目不转睛,也一言不发。
乔旌南:“别的不说,他俩认识这么多年,互相看不对眼也不是一天两天,天大的事,承霖也不会对她动手。”
沈全真:“让蒋承霖去医院对付阮说,你跟我说得着嘛。”
乔旌南:“你都进不去医院,更何况他。”
沈全真:“你也知道我进不去,你跟我说,是想让我求付家让蒋承霖进去?”
乔旌南让沈全真怼得肝儿疼,喉结微动,慢半拍回:“你肯定知道付阮现在怎么样了。”
沈全真表情又冷又冲:“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我知道就非得告诉你?”
乔旌南眉头一蹙:“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你能不能别见着我就一副要咬人的架势?”
说罢,他又嘴欠饶了句:“仗着我喜欢你。”
沈全真眼皮一跳,把不可置信和不可理喻写在脸上,乔旌南有种强烈的预感,他要狗血喷头了。
可沈全真沉默五秒有余,没发脾气,只淡定说:“人越老招儿越烂,你怎么还活得不如以前了?”
乔旌南眼带警惕,口吻也在防备:“我使什么招儿了?”
沈全真懒得跟他云里雾里,直白道:“你跟蒋承霖不照镜子,还不互相帮对方看看有几斤几两吗?你俩哪儿来的自信,觉得你们两个跟我们两个表白,我们就会感恩戴德重蹈覆辙?”
乔旌南眉头蹙的更深:“你说什么?”
沈全真:“装,我算是知道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看学生撒谎是种什么感觉了。”学生越信誓旦旦,老师越怒火中烧,总结一句话:想扇他巴掌。
乔旌南:“你说清楚,什么我们两个同时跟你们两个表白,什么时候的事儿?”
沈全真快要气死,“是不是非得咱们四个凑一块儿,当面锣对面鼓?”
乔旌南气焰更嚣张:“你凑,现在就凑,谁不来谁孙子!”
沈全真没想到他还挺刚,抬眼打量他脸上表情,想从中看出些蛛丝马迹。
乔旌南催促:“你找付阮我找蒋承霖,看看到底谁在撒谎。”
沈全真顷刻沉下脸:“你放屁!明知道她在医院生…”
话说一半,她突然打住,可情绪却没有马上收回,瞪着乔旌南,眼底不光是怒,还有微微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