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沉默,付阮道:“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蒋承霖急于捆绑,一定有他背后的目的。”
沈全真没付阮那么多心眼儿,想不通也猜不透,爽快道:“我就知道四成很多,不愧是蒋大头,二百万买两幅画,折腾三个月割肉四成,我要是他,出门我就找个墙角痛哭一场。”
付阮脑中出现蒋承霖衣衫不整面对墙角流眼泪的画面,尤其他左侧锁骨上的清晰牙印,似笑非笑:“肉疼是真的。”
沈全真:“保持这种节奏,让丫骗你,他骗你感情,你就让他肉疼!”
付阮:“没人可以骗走我的感情。”
沈全真抢答:“因为你就没感情。”
付阮:“把时间放到工作上,银行卡余额不会骗人,把时间放到男人身上,银行卡余额会告诉你谁在骗人。”
沈全真一本正经:“我在这边给你竖大拇指,你都看不见。”
付阮:“别想乔旌南,想想后半辈子的养老金。”
沈全真翻了一眼:“谁想他啊,我吃饱了闲的…”
话音刚落,手机响,沈全真还纳闷儿,她正跟付阮通话,谁的手机响,闻声看向茶几,上面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来电人‘南’。
沈全真自然而然地想到乔旌南。
她明显话说一半,付阮问:“怎么了?”
沈全真:“好像乔旌南给蒋大头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