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一下没动付阮,可付阮却直接头皮竖起,在蒋承霖即将说第五个‘我想你’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就去抓蒋承霖的脖子。
‘良家女子’生气,脾气好的会红着脸嗔一句:【别说了!】
脾气不好的,会脸红脖子粗的骂一声:【你给我闭嘴!】
付阮生气,二话不说,直接出手锁喉,目的都不是让对方噤声,而是彻底失声。
蒋承霖‘久病成医’,早有防备,付阮出手瞬间,他直接往后一仰,付阮抬腿就踹,蒋承霖侧身避开,趁着付阮腿没放下之际,从付阮身侧溜进门里,动作顺滑地像一条一米八几的大活鱼。
饶是这种火燎眉毛的时刻,蒋承霖也没扔了手里的外卖箱,付阮两击没中,砰地一声甩上房门。
走廊里没有保镖的身影,对面房间里,封醒刚刚目睹了全过程,在门边安静的站了几秒,随即转身往回走,没有出去。
付阮房间没开灯,又是漆黑的环境,又是同样的两人,只不过蒋承霖这次学乖了,不跟付阮对打,跑总行了吧?
付阮也是没料到蒋承霖进门时像条活鱼,进门后像头活驴,满屋子乱窜,她跟在后面追,蒋承霖进门一分钟,付阮踩茶几一次,翻沙发两次,险些被绊倒三次,终是在脑出血的前一秒,一把抓住蒋承霖后背的衣服。
蒋承霖在付阮前面,头都没回,双手交叉提起衣摆,付阮没看到蒋承霖是如何变得身,下一秒,手上一轻,手里只剩一件衣服,蒋承霖没了。
壁虎断尾,金蝉脱壳,弃卒保车,黑暗中一抹身影往前跑。
付阮一把将衣服甩在别处,穷追不舍,两人距离太近,蒋承霖没办法利用客厅地形优势,狗急跳墙,往卧室方向跑。
付阮追红了眼,身上杀气腾腾,蒋承霖闪身进卧室后要关门,砰地一声,付阮双手抵在门板上。
两股力量隔门对冲,蒋承霖绷着一口气道:“你好吓人啊……我喊救命了?”
付阮不出声,所有力气都用在推门上。
蒋承霖费力抵着门:“有胆打我,没胆说想我。”
付阮一咬牙,门缝立马大了几公分,蒋承霖赶忙续上力,绷着气道:“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能说一万遍,想了就想了,有什么不敢说的?”
付阮咬牙切齿:“蒋承霖,别让我抓到你!”
蒋承霖:“想我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付阮使出吃奶的劲儿推门。
蒋承霖:“明明想回,怕回了我太得意?”
付阮闭上眼睛。
蒋承霖:“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这几天一直在等你的消息。”
他的声音因为同时在用力,显得有几分生硬,可付阮还是有一瞬间脱力的错觉,只一秒,她马上强迫自己把劲儿用在一处,把心也用在一处,今天不把蒋承霖打残,她不姓付。
付阮让门缝多打开几公分,蒋承霖随即就让门缝再退回原位,隔着一道门,他开口道:“你用不着发这么大的脾气,我知道你在意我,确实会开心,会得意,但你还是站在食物链顶端,是你吃我。”
蒋承霖实话实说,付阮原地社死,随着蒋承霖的表白,付阮的目标已经从把他打残到把他打死。
蒋承霖一下没动付阮,可付阮却直接头皮竖起,在蒋承霖即将说第五个‘我想你’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就去抓蒋承霖的脖子。
‘良家女子’生气,脾气好的会红着脸嗔一句:【别说了!】
脾气不好的,会脸红脖子粗的骂一声:【你给我闭嘴!】
付阮生气,二话不说,直接出手锁喉,目的都不是让对方噤声,而是彻底失声。
蒋承霖‘久病成医’,早有防备,付阮出手瞬间,他直接往后一仰,付阮抬腿就踹,蒋承霖侧身避开,趁着付阮腿没放下之际,从付阮身侧溜进门里,动作顺滑地像一条一米八几的大活鱼。
饶是这种火燎眉毛的时刻,蒋承霖也没扔了手里的外卖箱,付阮两击没中,砰地一声甩上房门。
走廊里没有保镖的身影,对面房间里,封醒刚刚目睹了全过程,在门边安静的站了几秒,随即转身往回走,没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