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付兆安开口,付长康面色无异:“我让她回岄州了,你们来夜城又不是度假的,她跟着掺和什么。”
付阮视线扫过付兆安的脸,付兆安垂着眼,说不上尴尬还是紧张,付阮猜孙月芬肯定不是正常走的,八成是被付长康给骂走的,孙月芬的那点小算盘,在她这都一清二楚,更何况在付长康眼睛里。
付长康坐主位,付阮和付兆安分坐两侧,饭桌上,他对付兆安说:“阿阮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拿下南岭,你也看见了,她交给你的事,我不指望你办的有多好,别搞砸了。”
付兆安诚惶诚恐,点头回:“我知道,我跟阿阮打过保票,绝对不会拖家里后腿。”
付长康:“阿婧我完全不指望她开窍,阿姿学法,对经商没兴趣,兆阳也是,大学选专业的时候就说,以后不会回公司上班,现在家里只有你能帮阿阮,尤其过几天阿阮就要回岄州,夜城这里,阿阮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付兆安连忙点头:“是,我都听阿阮的,不会擅自做主,凡事跟她商量。”
这些年付家的情况就是这样,尤其付兆深被赶到国外之后,孩子众多,能用的极少,要不是付长康前几年心脏检查出问题,也不会这么早就退下来。
付阮嘴上不说,但越长大越能体会到付长康的难,他本来有个寄予厚望的儿子可用,但是为了她,付兆深八年没回来过,付长康用实际行动向所有人证明,他可以不要亲生的儿子,但他要付阮。
付阮不光讲亲情,还讲义气,所以她会拼尽全力向所有人证明,她扛得起付家这份重担,她不会让任何人指着她和付长康的脊梁骨,嘲笑他们老弱妇孺,男人能做到的事,她凭什么不能,尤其当跟她做对比的人,是付兆深。
付长康不怎么待见付兆安,敲打他也是因为实在没人可用,饭吃一半,付长康对付兆安说:“吃饱了你就先走吧,我有事跟阿阮说。”
付兆安刚要夹菜的筷子,临时放下,擦了擦嘴,起身说:“我吃饱了,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