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蒋承霖补道:“不能爱上别人。”
不等付阮出声,蒋承霖主动退后,付阮半张脸上都是之前被他左手摸出来的血,蒋承霖抽了旁边湿纸巾,一下一下仔细的帮她擦。
付阮心底的高墙早已零零散散塌了一半,这会儿是个人就能爬过去,伤害她,可她束手无策,无能为力,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咬紧牙关,一字不出。
厨房门口出现人影,敲了敲门,封醒声音传来:“干爹叫你上楼。”
付阮面无表情:“知道了。”
她并没有马上从台面上下去,拽过右边药箱,付阮从里面拿出消毒工具,普通人家的药箱顶多有酒精碘伏紫药水,付家的药箱最起码都能做个外伤缝合。
付阮拉过蒋承霖的左手,用消毒棉擦拭上面凝固的旧血和一碰就渗出来的新血,血流太多,胳膊上,围裙上,包括付阮的皮衣和裤子上,哪哪都是。
付阮做事干脆利落,先把蒋承霖的整个左手消毒,而后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透明小盒,盒子里是专门放缝合的针和肉线。
蒋承霖见状,很难不问一句:“你要干嘛?”
付阮垂着视线,边穿线边道:“伤口太深,缝上好的快。”
她说的云淡风轻,仿佛缝的不是肉,而是块布,蒋承霖当即道:“不用这么兴师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