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付阮声音放低:“轻、点。”
蒋承霖声音更低:“这不是你平时的水平。”
付阮随着起伏一上一下:“…有人。”
蒋承霖:“害怕?”
付阮不是怕,只是比蒋承霖稍微要脸一点。
蒋承霖逗她:“我轻轻的,你也不高兴吧?”
付阮心说,还真是,轻轻的有什么意思,轻轻的做等同一般般的喜欢,没劲。
后来两人去了浴室,他之前让她高兴,她也让他高兴了一回,脑中出现烟花的那刻,付阮被蒋承霖从后面抱住,他每次都会说:“阿阮,我爱你。”
付阮这次在心里回应了一句:【我也是】
洗完澡出来,付阮想出去看一眼,蒋承霖说:“你现在出去,也许尴尬的就是他们。”
付阮蹙眉,乔旌南不会趁虚而入吧?
蒋承霖猜到付阮心中所想,一半玩笑一半认真:“我还担心沈全真会趁人之危。”
付阮白了一眼,脱口而出:“乔旌南是什么绝世好男人吗?”
蒋承霖:“沈全真也不好好男人这口。”
乔旌南抽烟,喝酒,认识沈全真之前,女朋友没少谈,关键脾气还不怎么样,就是皮囊好。
沈全真肯定喜欢乔旌南的皮囊,但她更爱他仗着才华横着走,轻易不把谁放在眼里的不可一世样。
沈弋千就是搞艺术的,脾气也差,不是故意刁难人的差,而是活得很自我,有很多属于自己的条条框框,外人要想接近他,必须要守他的规矩。
沈弋千曾经跟沈全真说过:“有两种人可以活得相对自由,一种是很有本事的人,只要你身上有利可图,所有人都会迁就你;另一种就是屁本事没有的,别人连道理都懒得跟你讲,你也可以活的为所欲为。”
沈全真骨子里的稀奇古怪,有遗传,也有言传身教,所以她只能看到乔旌南年少时的锋芒,可以忽略掉他的所有不好。
付阮和蒋承霖躺在床上聊天,蒋承霖不着痕迹的替乔旌南说话:“你说沈全真现在看不上乔旌南,会不会因为乔旌南没有以前‘渣’了?”
付阮眼底划过冷笑:“你可以让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