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面不改色地打出一张废牌,语气平常:“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没人能替你遭罪。”
付长康:“我不生气,他们不是看不上长康的一成股份嘛,那就一毛都别要,我成全他们。”
付阮:“芬姨耍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你手也动了,人也骂了,还真当真?”
付长康没张嘴,哼了一声:“你昨天也在,亲耳听见的,付兆安说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付阮:“你把芬姨打得头破血流,他气糊涂了。”
付长康:“你用不着替他们一家三口说话,他们对你积怨已久,对我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以前敢怒不敢言,这次是趁着机会把真心话都说出来了。”
付阮:“你想听我的真心话吗?”
她要出而筒,被付长康临时按下,换了一张三万打出去。
付长康不看付阮:“你想说,我不该提分股份的事。”
付阮:“我要是付兆安和付婧,我也不服。”
封醒打了张牌,付阮心不在焉,本没注意,还是付长康提醒:“和了。”
这把牌和的还不小,三家都要给钱,麻将机洗牌的时候,付长康道:“不服又能怎样?这个家还没轮到他们做主。”
付阮从这话里听出了浓浓的倨傲和不屑,哪怕她是‘既得利益者’,可站在被分配的角度,她也不是那个掌权者,她也只不过是下位中的一个。
从前付阮很欣赏付长康的说一不二,她也是这么学的,可如今看到付长康近乎不讲道理的蛮横,她不禁开始回忆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怕是有多少人看不惯付长康,就有多少人在背地里骂她狐假虎威。
麻将机在暗中洗牌,付阮努力压着心底翻搅地异样,对,牌就是这副牌,台面上的人也就是这帮人,但每个人手里抓的什么牌,谁跟谁又是一伙的,这些都是不定因素。
付阮面不改色地打出一张废牌,语气平常:“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没人能替你遭罪。”
付长康:“我不生气,他们不是看不上长康的一成股份嘛,那就一毛都别要,我成全他们。”
付阮:“芬姨耍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你手也动了,人也骂了,还真当真?”
付长康没张嘴,哼了一声:“你昨天也在,亲耳听见的,付兆安说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付阮:“你把芬姨打得头破血流,他气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