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康手臂上这一刀划得很深,要缝针,付兆深的掌心肉全都翻出来,感觉再狠一点都能撅断。
医生给付长康消毒后,轻声说:“我不知道大家都伤得这么重,带的麻药剂量不够,给您用三支,剩下的两支留给阿深,待会缝针的话,你们都会感觉到疼。”
医生年纪不小,周桢还在的时候就给付长康看外伤,他认识付兆深,只是很多年没见。
付兆深闻言,淡淡道:“都给我爸,我还好。”
付长康面色依旧难看,但口吻还能听出些许父爱:“这点伤用什么麻药,以前后背缝了七十几针我也没喊过疼,都给他。”
医生和封醒都不插话,只有付兆深不冷不热地说:“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付长康眉头一蹙,一点耐性都没有,沉声道:“让你用你就用,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
今晚气氛本就不对,付长康许久没有露出如此暴躁的模样,他的杀心写在脸上,付兆深没再开口,封醒给他伤的最重的右手打了两针麻药,要等几分钟,麻药才会起作用。
另一边,医生已经穿好针线,跟眼睛没往手臂上看的付长康打招呼:“我开始了。”
针穿过皮肉,付长康面无异色,问封醒:“夜城那边怎么样了?”
封醒:“已经让人去找付兆安了。”
付长康脸色说不上泛白还是铁青,一边失血一边怒急攻心,焦天禄还活着,他也想看看付兆安到底怎么解释,这个连他都看走眼的窝囊废儿子,竟然一装就是这么多年。
付长康手臂上这一刀划得很深,要缝针,付兆深的掌心肉全都翻出来,感觉再狠一点都能撅断。
医生给付长康消毒后,轻声说:“我不知道大家都伤得这么重,带的麻药剂量不够,给您用三支,剩下的两支留给阿深,待会缝针的话,你们都会感觉到疼。”
医生年纪不小,周桢还在的时候就给付长康看外伤,他认识付兆深,只是很多年没见。
付兆深闻言,淡淡道:“都给我爸,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