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头都没抬:“我没这么无聊。”顿了顿,“你也没这么准。”
男人不光不能说不行,更不能说不准,蒋承霖当即问:“你怎么知道不准?”
付阮放下勺子吃了一口面,随口道:“你刚受完伤,身体虚。”
蒋承霖一眨不眨,认真发问:“我虚吗?”
付阮想想刚刚经历的一个多小时,不好意思睁着眼睛说瞎话,只好凭空造谣:“时间没变短,但你呼吸比从前沉,汗也很多。”
蒋承霖瑞凤眼差点瞪成杏仁眼,哭笑不得,反唇相讥:“明明是你试衣间里没开空调很热。”顿了一秒,“我还没说你汗也很多,站得也没以前稳呢。”
付阮闻言,眼皮一掀,目光真挚而不屈,“我每天都有健身。”
蒋承霖:“受伤前一个礼拜你能健身吗?”
付阮:“伤好后我加倍练的,倒是你,在医院就待了三周,现在整一个月没练了吧?你腹肌和胸肌明显变小了。”
蒋承霖:“肌肉含量跟精子质量没有直接联系,你可以说我肌肉下降,但你不能说我没那么准。”
付阮一眨不眨:“赌吗?”
蒋承霖目不转睛:“赌什么?”
两人对话那叫一个芝麻开花节节高,眼看着来到赛点,付阮却一时间想不到赌什么,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是非常认真的对方,看着看着,同时破功露出笑模样。
付阮头都没抬:“我没这么无聊。”顿了顿,“你也没这么准。”
男人不光不能说不行,更不能说不准,蒋承霖当即问:“你怎么知道不准?”
付阮放下勺子吃了一口面,随口道:“你刚受完伤,身体虚。”
蒋承霖一眨不眨,认真发问:“我虚吗?”
付阮想想刚刚经历的一个多小时,不好意思睁着眼睛说瞎话,只好凭空造谣:“时间没变短,但你呼吸比从前沉,汗也很多。”